你手裡。
隻是我來多時了,若是小姐要花,著人來喚我,便出乖露醜了。
還到芙蓉軒後地闆上耍一耍去。
”
安童依他言語,就起身兩手扯住春梅,又恐她跑了去。
及到芙蓉軒後,安童替她松衣解帶,才自己脫了下身衣服,伸出那件東西,更比方□洗澡的時候,愈加堅硬。
硬幫幫的粗如葫蘿約六寸馀長,春梅看了,十分驚怯,驚的是恐有人親見,吹到夫人耳内,怯的是自己不曾嘗這件滋味,甜酸苦辣,怎麽曉得?
忙道:“安童哥,我怕當不起。
”
安童見她模樣,更覺興發,便道:“春梅,今日這好事不要沒與,我前下南左來,買得一本《春意譜》觀玩,要睡時欲火如焚,如何熬得過,一向藏在身邊,我今且取出來和你照依上面的做個故事罷。
”
便向腰間取出來,果是一本《春意譜》。
春梅斜眼瞬道:“安童,我怎比得那經慣的,隻是盡興弄一會便了,做什麽故事?”
安童依言,騰身跨上,用了些花言巧語,殷殷款款,也不顧她疼痛著力,送進少許,安童年紀雖止十七,因平日被人刮那後庭是弄慣的了,說到女色,實是初次,那春梅人雖粗笨,這件東西生得肥肥嫩嫩,就如初蒸熟的饅頭相似,任他往往來來,隻得咬住袖角承受,安童見他不做聲,諒她已譜滋味,便緊緊抽送,共有百馀,弄得春梅咬牙合眼,偏體酥麻,就如迎風的楊柳,身子東擺西搖。
不料小姐梳洗定多時,不見春梅拿花到來,便著秋香來園中尋覓。
那□見春梅,又那□見安童!走到芙蓉軒後,遠聽得他兩人咿唔聲響。
輕輕向壁縫□張一張,隻見他兩個正情濃意密。
一個就如餓虎吞羊,一個似嬌花著雨。
又仔細聽了一會,兩個說的都是有趣的話。
有請為證:
蜂忙蝶亂兩情癡,齧指相窺總不如;
如使假虞随滅虢,豈非愈出愈為奇。
這秋香卻熬不過,緊緊咬著袖口,站在芙蓉軒後,看一會,聽一會。
欲叫他一聲,恐掃他興,欲待他事畢,又恐怕小姐親自出來。
左思右想,隻得輕輕走到軒内,把兩指向軟門彈了一彈,叫道:“春梅,你好受用,小姐正等得心焦哩!”
安童聽見管不得,慌忙爬起扯上褲兒,并拾了那本《春意譜》,竟往外面一走。
秋香便走至軒後,隻見春梅還睡在地闆上。
秋香笑道:“你兩個做得好事,備我不得了。
小姐叫你來著安童采花,你倒先被安童采了花去!”
春梅滿面羞慚,翻身起來,隻見鮮血淋漓,勉強走出軒外,見花甚茂盛。
正是:
百花競秀,萬卉筝妍,紅紫聞勞兼。
拴不住滿園春色,妖妖争豔冶。
掃不開,邊地腿脂。
幾陣香風,頻送下幾番紅雨。
一群啼鳥,還間著一點流莺。
覓蕊遊蜂,兩兩飛來枝上,
尋花浪蝶,雙雙簇列梢頭。
數不盡,半開半放的花花蕊蕊,
捎不來,又嬌又嫩的紫紫紅紅。
惟願得夫人心中歡喜日,恰止是安童眼下運寒時。
那春梅秋香步出亭外,揀那嬌豔的采下,安童嬉笑取一朵,與秋香簪在頭上。
秋香正色道:“别人與你戲耍,難道我也與你戲耍?”
安童又将花去簪春梅頭上,春梅道:“姐姐在萌,還要調什麽情?”
推他一跌,倒在地上,春梅忙忙折了那些花與秋香來見小姐。
小姐見春梅鬓發蓬松,便問道:“早間使你去采花,怎麽這時候才來?在何處做什麽勾當?”
春梅無言回答,秋香隻是微笑。
小姐心疑,指春梅道:“事有可疑,快忙說與我聽,不然與夫人說知,你便活不成了。
”
春梅道:“并不到那裡去,隻問秋香就是了。
”
那小姐心内多疑,見秋香暗笑,便把眼看住了他。
秋香道:“這事與秋香無涉。
去喚安童來,一問便知。
”
春梅曉得事體敗露,實說道:“恰才到園中去喚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