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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公 襄公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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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恥,官臣偃不敢再次渡河。

    惟你神靈加以制裁。

    ”把玉沉入黃河然後渡河。

     冬季,十月,魯襄公和晉平公、宋平公、衛殇公、鄭簡公、曹成公、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在魯國濟水上會見,重溫湨梁的盟誓,一起進攻齊國。

    齊靈公在平陰抵禦,在防門外挖壕據守,壕溝的長度有一裡。

    夙沙衛說:“如果不能作戰,還不如扼守險要為好。

    ”齊靈公不聽。

    諸侯的士兵進攻防門,齊軍戰死很多人。

    範宣子告訴析文子說:“我了解您,難道敢隐瞞情況嗎?魯國人、莒國人都請求帶一千輛戰車從他們那裡一往西北,一往東北打進去,我們已經答應了。

    如果攻進來,貴國君王必然丢掉國家。

    您何不考慮一下!”析文子把這些話告訴齊靈公,齊靈公聽了十分恐懼。

    晏嬰聽到了,說:“國君本來沒有勇氣,而又聽到了這些話,活不了多久了。

    ”齊靈公登上巫山觀望晉。

    晉國人派司馬排除山林河澤的險阻,雖然是軍隊達不到的地方,也一定樹起大旗而稀疏地布置軍陣。

    讓戰車左邊坐上真人而右邊放上僞裝的人,用大旗前導,戰車後面拖上木柴跟着走。

    齊靈公看到,害怕晉軍人多,就離開軍隊脫身回去。

    二十九日,齊軍夜裡逃走。

    師曠告訴晉平公說:“烏鴉的聲音愉快,齊軍恐怕逃走了。

    ”邢伯告訴中行獻子說:“有馬匹盤旋不進的聲音,齊軍恐怕逃走了。

    ”叔向告訴晉平公說:“城上有烏鴉,齊軍恐怕逃走了。

    ” 十一月初一日,晉軍進入平陰,于是就追趕齊軍。

    夙沙衛拉着大車,堵塞山裡的小路然後自己作為殿後。

    殖綽、郭最說:“您來作為國家軍隊的殿後,這是齊國的恥辱。

    您姑且先走吧!”便代他殿後。

    夙沙衛殺了馬匹放在狹路上來堵塞道路。

    晉國的州綽追上來,用箭射殖綽,射中肩膀,兩枝箭夾着脖子。

    州綽說:“停下别跑,你還可以被我軍俘虜;不停,我将會向你心口射一箭。

    ”殖綽回過頭來說:“你發誓。

    ”州綽說:“有太陽為證!”于是就把弓弦解下來而從後邊捆綁殖綽的手,他的車右具丙也放下武器而捆綁郭最,都不解除盔甲從後面捆綁,他們坐在中軍的戰鼓下邊。

     晉國人要追趕逃兵,魯國、衛國請求進攻險要的地方。

    十三日,荀偃、士匄帶領中軍攻下京茲。

    十九日,魏绛、栾盈帶領下軍攻下邿地;趙武、韓起帶領上軍包圍盧地,沒有攻下。

    十二月初二日,到達秦周地方,砍伐了雍門外邊的萩木。

    範鞅進攻雍門,他的禦者追喜用戈在門裡殺死一條狗。

    孟莊子砍下橁木制作頌琴。

    初三日,放火燒毀了雍門和西邊、南邊的外城。

    劉難、士弱率領諸侯的軍隊放火燒了申池邊上的竹子樹木。

    初六日,放火燒了東邊、北邊的外城,範鞅攻打揚門。

    州綽攻打東闾,左邊的骖馬由于擁擠而不能前進,回到門裡盤旋,停留很久,把城門門扇上的銅釘都數清楚了。

     齊靈公駕了車,準備逃到郵棠去。

    太子和郭榮牽住馬,說:“諸侯的兵行動快速而且勇敢,這是在掠取物資,将要退走了,君王害怕什麼?而且國家之主不能逃走,逃走就會失去大衆。

    君王一定要等着!”齊靈公準備沖向前去,太子抽出劍來砍斷馬缰,這才停了下來。

    初八日,諸侯的軍隊向東邊進攻到達濰水,南邊到達沂水。

     鄭國的子孔想要除掉大夫們,準備背叛晉國然後發動楚國軍隊來除掉他們。

    派人告訴子庚,子庚不答應。

    楚康王聽說了這件事,派揚豚尹宜告訴子庚說:“國内的人們認為我主持國政而不出兵,死後就不能用規定的禮儀安葬祭祀。

    我即位後,到現在五年,軍隊不出動,人們恐怕認為我隻顧自己安逸而忘了先君的霸業了。

    大夫考慮一下,怎麼辦?”子庚歎氣說:“君王恐怕認為午是貪圖安逸吧!我這樣做是為了有利于國家啊。

    ”接見使者,叩頭然後回答:“諸侯正和晉國和睦,下臣請求試探一下。

    如果可行,君王就跟着來。

    如果不行,收兵而退回去,可以沒有損害,君王也不會受到羞辱。

    ”子庚率領軍隊在汾地頒發武器。

    當時子蟜、伯有、子張跟從鄭簡公進攻齊國,子孔、子展、子西留守。

    子展、子西兩個人知道子孔的策略,就加強守備入城堅守。

    子孔不敢和楚軍會合。

     楚軍進攻鄭國,駐紮在魚陵。

    右翼部隊在上棘築城,就徒步渡過颍水,駐紮在旃然水邊。

    蒍子馮、公子格率領精銳部隊攻打費滑、胥靡、獻于、雍梁,向右繞過梅山,入侵鄭國東北部,到達蟲牢然後回去。

    子庚進攻純門,在城下住了兩晚然後回去。

    軍隊渡過魚齒山下的滍水,遇到大雨,楚軍大多被凍壞,服雜役的人幾乎死光。

     晉國人聽到楚國出兵,師曠說:“沒有妨害。

    我屢次歌唱北方的曲調,又歌唱南方的曲調。

    南方的曲調不強,象征死亡的聲音很多。

    楚國一定不能建功。

    ”董叔說:“天象在于西北。

    南方的軍隊不合天時,一定不能建功。

    ”叔向說:“決定勝負還在于他們國君的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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