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我還隻是亞爾諾的登丹人領袖,在法拉墨醒來之前,多爾安羅斯的領主應該代管這座王城。
不過,我個人認為,在我們未來對抗魔王的日子中,甘道夫應該擔任大家的領袖。
”衆人紛紛點頭同意。
然後,甘道夫說話了:“别在門口耽誤時間了,眼前的狀況很緊急。
趕快進去吧!亞拉岡是裡面的病人唯一的希望。
剛铎睿智的婦人攸瑞絲剛才說過:王之手乃醫者之手,人們才能藉此分辨貨真價實的統治者。
”
其他人跟在亞拉岡的身後走進去。
門口有兩名穿着要塞衛戍部隊制服的人,一名很高大,但另一名的身高卻跟小孩一樣。
當他看見一行人的時候,開心地大叫:“神行客!太棒了!你知道嗎,我早就猜到黑船裡的是你。
但他們都鬼叫着什麼海盜,根本不理我,你是怎麼辦到的啊?”
亞拉岡哈哈大笑,牽着哈比人的手:“真高興見到你!可惜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
”
印拉希爾吃驚地壓低聲音對伊歐墨說:“我們要用這個名字來稱呼吾王?或許他會用别的名字來繼承皇冠!”
亞拉岡聽見他說的話,轉身道:“你說的沒錯,在古語中我被稱作伊力薩王、精靈寶石和複興者,”他拿起胸口的綠色寶石說:“如果一切能成功,我家族的稱号就該叫作神行客。
幸好它在古語中聽起來不會這麼俚俗,從此之後,我及我的繼承人都必須繼承這‘泰爾康泰’的稱号。
”
接着,他們走進醫院。
當他們進入病房時,甘道夫利用時間描述了伊歐玟和梅裡雅達克的戰功。
“我之所以會知道,”他說:“是因為我一直站在他們身邊,他們在夢中不停地自言自語,之後才陷入昏迷,這才讓我知道了很多發生的事情。
”
亞拉岡先去查看法拉墨,然後是王女伊歐玟,最後才是梅裡。
在他檢查了病人的臉色和傷口之後,不禁歎了口氣。
“這次必須發揮我所有的能力和知識才行,”他說:“真希望愛隆在這裡,畢竟他是所有種族中最古老、最睿智,力量也最強大的人。
”
伊歐墨注意到他臉上疲倦和哀傷的表情。
“你應該先休息一下,至少吃點東西吧!”
亞拉岡回答:“不,對這個三人來說,特别是法拉墨,他們的生命已經快到終點了,我們不能有任何的拖延。
”
他召喚攸瑞絲問:“你們這裡有藥草嗎?”
“是的,大人,”她回道:“但我推測要照顧這場大戰中的傷者應該是不夠的。
可惜的是,我也不确定能夠在哪裡找到更多的藥草,亂世中許多事物都遭到破壞。
許多良田被燒,可以收集藥草的孩子們又很少,道路也被封鎖,我們目前的狀況十分吃緊。
經我仔細一想,羅薩那奇已經有很久沒有商人來我們市場叫賣了!即使如此,我們在這裡還是盡可能地利用手頭有的東西來醫治所有人,大人,您應該也看得出來。
”
“到時我就知道了,”亞拉岡說:“我們目前也很缺一樣東西,就是說話的時間。
你有阿夕拉斯”嗎?”
“大人,我很确定我不知道這東西,”她回答道:“至少我們這裡不叫這個名字。
我去問我們的草藥師,他應該知道這些東西古時候的名稱。
”
“它又叫作王之劍,”亞拉岡說:“或許你聽過這名字,因為現在居住在山野間的人們都叫它這個名字。
”
“喔,那個啊!”攸瑞絲說:“如果您先說這個名字,我本來可以馬上告訴您的。
不,我們完全沒有這東西,而且,我根本沒聽過這東西有任何療效。
事實上,每當我在森林裡面看見這東西的時候,我就會對妹妹說:‘王之劍。
這名字真奇怪,不知道為啥叫這名字?如果我是國王,我會在花園裡面種更漂亮的東西。
’不過,當您揉搓它的時候,它聞起來是否會有一種甜美的味道?用甜美形容好像不太對,或許用通體舒暢比較接近。
”
“就算它是通體舒暢好了,”亞拉岡說:“天哪,如果你真的敬愛法拉墨大人,就不要多話,給我把城裡所有的王之劍拿過來,即使隻有一片也好!”
“如果找不到,”甘道夫說:“我會親自載着攸瑞絲去羅薩那奇,請她帶我去森林,當然,不需要找她的妹妹陪伴,影疾會讓她知道什麼叫作真正的匆忙。
”
在攸瑞絲離開之後,亞拉岡請其他的婦女煮開水。
然後,他握住法拉墨的手,并将另一隻手放到病人的眉心。
法拉墨的前額滿是汗水,但他依然動也不動,似乎連呼吸都在逐漸衰弱中。
“他的體力已經快耗竭了,”亞拉岡轉頭對甘道夫說:“但這不是因為他所受的傷,你看!他的傷口已經快愈合了。
如果他像你想的一樣,是被戒靈的毒箭給打中,那麼他當天就會死。
我猜這是南方人的毒箭,是誰把它拔出來的?有留下來嗎?”
“是我拔的,”印拉希爾說:“血也是我止的,但我們當時有很多事情要忙,因此沒有把箭頭留下來,不過,我記得那的确看起來像是南方人用的毒箭。
不過,我認為那是空中的魔影使用的,不然這傷口不深也不重,他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發高燒?你的看法如何?”
“疲倦、因他父親而起的傷悲、再加上這傷口,以及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