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席恩覺得很開心,于是暫時壓住性子,和她親切地聊起了天氣(自打他來,便是灰暗多雲,時常降雨)以及他在呓語森林殺人的事迹。
當他說到自己逼近弑君者的部分時,忍不住又把手伸到它們原本該待的地方去了。
她的奶子小是小,不過他頂喜歡它們的堅硬。
“您不要這麼做啦!我的王子殿下。
”
“噢,幹嘛?”席恩擰了一下。
“您的侍從正瞧着您呢。
”
“管他的。
他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
”
于是伊斯格蕊逮住他的指頭。
這回他可被牢牢困住了,她那雙手真是強壯得緊。
“哈,我喜歡帶勁的女人。
”
她嗤之以鼻。
“我可不那麼想,瞧瞧在碼頭碰見的女孩吧。
”
“你不能用她來評判我。
她是那船上惟一的女人呀!”
“哎,還是說說你父親吧。
不知他會不會歡迎我去他城堡?”
“幹嘛要求他歡迎?他連我都不歡迎,我可是他的親生血脈,是派克和鐵群島的繼承人呢。
”
“真的?”她溫柔地問,“你不是有叔叔,有兄弟,還有一個姐姐麼。
”
“老哥們死了幾百年啦,我姐姐……好啦,聽說阿莎最喜歡的衣服是一件過膝的鎖子甲,她連内衣都穿的是硬皮甲。
哼,不管怎麼講,穿男人的衣服不能讓她變成男人。
不過呢,隻等我們打了勝仗,我會給她找個聲名顯赫的世家,安排一樁好婚事。
記得她鼻子真是跟秃鹫的喙沒兩樣,一臉的爛麻子,胸脯卻還沒那些假小子大。
”
“也許你能嫁掉姐姐,”伊斯格蕊評論,“但還有叔叔呢。
”
“我的叔叔們……”席恩的繼承順位照理比父親的三個弟弟優先,不過這女人還是逮到了痛處。
在這片群島,強大而有野心的親戚霸占侄兒的土地,甚至把小輩謀害掉的例子真可謂數不勝數。
但我不是弱者,席恩提醒自己,老爸死前我要變得更為強大。
“叔叔們對我沒威脅,”他宣稱,“伊倫把自己獻給了大海和神靈。
他活着隻為了他的神——”
“他的神?難道不是你的?”
“當然是啦。
逝者不死麼。
”他敷衍地笑笑,“隻要我記得每天多念這些虔誠的廢話,濕發就不會來煩我。
而我叔叔維克塔利昂——”
“他是鐵島艦隊的總司令,無畏的戰士。
我在酒館裡常聽人們唱歌頌揚他呢。
”
“當年我父親起兵,就是他和我另一位叔叔攸倫一同航往蘭尼斯港,把蘭尼斯特的整隻艦隊活活焚在了錨地裡,”席恩回憶,“不過,整個計劃是攸倫制訂的。
要我形容的話,維克塔利昂就像那些笨重的灰公牛,強壯、不知疲倦、忠于職守,但你甭想用他去赢得任何賽跑。
毫無疑問,他會像服侍我父親一般服侍我。
他可沒那個本事和野心去策劃叛變。
”
“說到本事,‘鴉眼’攸倫可是個厲害角色。
我看别人對他簡直就是談虎色變。
”
席恩在鞍上挪了挪,“我的攸倫叔叔已經快兩年不曾在群島露面,大概是死了。
”真這樣的話,那簡直太妙了。
巴隆大王的長弟從未放棄古道,一天都不曾放棄。
他的甯靜号,挂着漆黑的風帆、有着暗紅的船殼。
據人們傳說,從伊班到亞夏,無論哪個港口這艘船都是惡名昭彰。
“他也許是死了,”伊斯格蕊贊同,“即使還活着,不管怎麼說,在海上也待得太久,在這裡都快成半個陌生人了。
鐵種們應該不會讓一位陌生人坐上海石之位。
”
“……我也這麼想,”席恩勉強答道,他忽然想到很多人也把他當陌生人看待,不禁皺緊了眉頭。
十年是長了點,但我不是回來了麼?老爸看來還很健康,我還有時間證明自己。
他猶豫着,是否再摸摸伊斯格蕊的乳··房。
她一定又要把我攔住。
談了半天叔叔的事已經壞了他的興緻,算了,等回到城堡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在他的私人卧室裡好好玩。
“等咱們抵達派克城,我會跟海莉亞打聲招呼,為你在宴會中安排個體面的位置,”他說,“我自己得坐在高台上,就在我父親的右手,不過等他離席我一定會下來找你,我保證。
他待不了多久的,這些日子,他沒喝酒的胃口。
”
“偉人逃不脫歲月的魔掌,多可悲呀。
”
“可不?巴隆大王算得上偉人的父親。
”
“多謙虛的殿下喲。
”
“在這個世界上,大家都是互相傾軋,隻有傻瓜才會自己貶低自己。
”他輕輕吻向她的頸背。
“那我該穿什麼去參加這次盛宴呢?”她迅速回頭,一把推開他的臉。
“我會吩咐海莉亞為你好好打扮。
我母親大人的裙服應該适合你。
她去了哈爾洛島,大概是不會回來了。
”
“這事我聽說了,派克島的寒風讓她再也無法忍受。
你不去看她麼?哈爾洛島離這兒不過一日航程,我想葛雷喬伊夫人一定成天盼着見她小兒子最後一面。
”
“我會去的,隻是最近實在太忙。
我剛回來,父親很倚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