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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祭典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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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和大公妃姐弟兩自從那次之後就一直沒有再碰面了。

    ” 奧古斯特.沙姆艾爾.瓦列一級上将有所保留地說道。

    他所謂的那次,就是指舊帝國曆四八八年九月齊格飛.吉爾菲艾斯死亡的事件。

    由于這個悲劇的緣故,當時的格裡華德伯爵夫人安妮羅傑搬到佛洛依丁山莊。

     這三位名将把他們共同擔心的問題移到台面上來了。

     皇帝沒有子嗣,在整個宇宙中,和他有共同血緣關系的人就隻有格裡華德大公妃安妮羅傑了。

    這位貴夫人雖然獨占了身為皇帝的親弟之愛和整個宮廷的敬意,但是她卻一個人生活在佛洛依丁山莊,從來不幹涉國政。

    皇帝時常催請姐姐一起到新無憂宮去住,但是都被安妮羅傑謝絕了,萊因哈特在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派遣最低限度的衛兵到姐姐身邊守衛着。

     或許這是一種極為不吉利同時又極為不敬的想像,但是,如果皇帝在沒有皇妃、皇子的情況下就去世的了話,能使新生的羅嚴克拉姆王朝不至于解體及崩壞的人或許就隻剩這個姐姐了。

    如果在目前的情況下把整個宇宙的中樞轉移到費沙的話,奧丁就會淪為邊境的一個行星而已。

    如此一來,警備的兵力自然就會減少。

    而要更确實地保障格裡華德大公妃的人身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轉移到費沙來。

    而連帶地克斯拉本身也就得以轉移到更接近帝座的地方,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是,順序好像倒過來了。

    應該是讓皇帝要先行納妃才對呀!如此一來,王朝的存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 梅克林格不禁苦笑道,其他的兩人也以苦笑相應。

    事實上,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他們年輕的君主目前對女色完全無緣,這與他絕世的美貌并沒有直接的關系。

    隻要他有那個意思,他盡可埋身于後宮令人眼花潦亂的花衆裡,可是盡管他們再怎麼着急,這種問題也隻能視萊因哈特本身的内心取向來決定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

    說到問題,卡爾.布拉格……” 克斯拉所提起的名字是民政尚書。

    他從舊帝國時代就是一個開明派的重要人物,雖然身為貴族,但卻拿掉了“馮”的稱号,和現在的财務尚書歐根.李希特都是幫助萊因哈特作為政治改革的重要人物。

     “民政尚書布拉格對皇帝是不是有什麼微詞?” “他曾經有過抱怨。

    不久之前聽說對部下說過連年的用兵、戰役用光了國庫,死亡人數在大幅的增加等。

    好像當時多喝了一點酒。

    ” “國庫應該還很充足而且安定嘛!” “他的論調是,如果能停止戰役,落實内政,國庫應該會更安定。

    立論雖然正确,但我卻認為布拉格不夠謹慎的發言有利于反皇帝派的一方,這才是問題。

    ” 瓦列用他左手的義肢不甚靈活地支着下巴沉思着,梅克林格則把咖啡杯當成鋼琴鍵似地敲打着。

     “如果讓我發揮想象力的話,我會猜測是不是在背後有心思不正的人把布拉格當成發言代理人?如果現在就要對他加以處置的話可能會成為一種暴行……” 這些人就像是蛇一樣,克斯拉不禁聳了聳寬廣的肩膀,表現出厭惡感。

     “仔細想來,地球教的狂熱信徒一定還有生存者,如果他們想報複的話,我和瓦列提督是他們的大敵,一定會被列在他們暗殺的名單上。

    ” “那麼,我們是不是要一起死呢?” 原本想試着開個玩笑的,卻完全沒有成功。

    瓦列的表情充滿了尖銳的憎恨。

    在以武力攻擊地球教團的根據地時,他被地球教的刺客襲擊,永遠失去了他的左手。

    由于他遭遇了如此奇禍卻仍然完成了他的任務,因此人們對瓦列的剛毅及冷靜有極高的評價,但是他所失去的手臂也不會因為這些評價而再長出來。

     古意盎然的時鐘指着十點。

    這座宅邸的主人梅克林格是一個散文詩人、鋼琴家、水彩畫家,同時還是一個古董收藏家。

    他是一個留着小胡子的典型紳士,在利普休達特戰役時,一占領了敵人的陣地,他立刻跑向美術館及博物館搶救美術品免受戰火波及。

    這個行為還被克拉嘲笑過。

     “你做一個收藏家也很有派頭了嘛!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收集皇帝和楊威利的戰曆了,一樣愚弄了所有的人。

    如果說這是一種藝術的話,這真是最高級的藝術了。

    ” “可是,我不認為還有人能模仿他這種藝術。

    ” “着了他的道,實在令人受不了,盡管是處于敵對的立場,他還是一個值得贊賞的人。

    竟然能以那麼一點點的兵力對抗我們帝國全軍,讓我們疲于奔命。

    ” 瓦列的聲音中有着真實的沉重感。

    因為去年由于楊的奇計而吃了大敗仗的就是他。

    當然,他的言外之意也有着“絕不再被耍”的決心。

     不久之後,克斯拉先踏上了歸途。

    因為他必須聽取部下有關于他負責監視的對象之一--優布.特留尼西特的動靜報告。

     對于那個前任同盟元首優布.特留尼西特,克斯拉的态度是采取“鄭重的漠視”。

    他從數個消息來源得知楊威利對特留尼西特一向敬而遠之,而他和那個未曾謀面的敵将有着一種‘于我心有戚戚然“的共同感受。

    以楊威利的立場來說,他是不得不尊重由多數派支配的民主政治之根本,但是克斯拉和楊所陷入的“雙重标準”沒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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