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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失意的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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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在擔任卡爾.古斯塔夫.坎普提督的副官時,曾經與楊威利之間有過一場生死交戰,不過那已經是二年前的事情了。

    在那一場戰役當中,他因為戰敗無法拯救他的主将坎普,而誓死要在戰場上向楊複仇,不過此時此刻,這一股恨意已經升華為對這偉大敵手的一種敬意了。

     盡管如此,在這樣的一個亂世當中,除了坎普之外,缪拉所失去的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戰友。

    從齊格飛.吉爾菲艾斯開始,到雷内肯普、海倫法特、斯坦梅茲等多位名将的相繼凋零,缪拉不由得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寥。

    不過,再回過頭來說,或許死者的名單就到此為止了也說不定。

    但是想歸想,覆蓋在他精神領空上的那一片寒冬雲霧卻一點也沒有露出曙光的迹象。

     除了缪拉以外,楊威利的訃聞對其他的幕僚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沖擊。

    他們噤聲不語,相互地交換着視線,費了好大的一番勁之後才明白了兇訊的意思。

     “楊威利真的死了嗎?該不會是故意散播死亡的風聲,事實上卻還活着吧!” 也有不少人在心中抱着這種疑惑,不過這隻是單純的疑惑而已,因為他們沒有辦法說明楊有什麼理由要來賣弄這樣的一種手段。

    雖然在戰場上楊是一個出了名的會玩弄奇謀詭計的人,但是像這樣謊稱死亡,事實上卻還活着的手法,卻不是楊所會玩弄的。

     “這種手法到目前為止或許是沒有用過也說不定啦,不過總之是那大騙子的事情。

    到底他現在打什麼主意,卻不是我們所能夠知道的。

    ” 總而言之,不管是稱頌楊的也好,是否定楊的也好,以這樣的一種形式而喪失他們最有力的敵人,卻不是他們原先所能夠預料的。

    帝國軍的将帥們始終認為,楊如果要死的話,也隻能死于他和他們之間相互的争鬥當中。

    而帝國軍領袖中的領袖萊因哈特,在他的心中更是如此地确信着。

     “有權利能夠叫楊威利斃命的,在這宇宙中僅僅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們帝國的皇帝。

    就算是奧丁大神也不得侵犯這項權利。

    ”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對着他的幕僚貝根格倫這麼地說道。

    這話當中雖然諷刺着萊因哈特對于楊的死心眼,但也有大半是真心的表露也說不定。

     “那家夥才不會這樣就死了呢!算了吧,一定是在使什麼壞心眼的詭計。

    那家夥一定是還活着并且藏在這世界上的某處。

    ” 其實,沒有任何事實的根據,卻滿口指責的人,才是在意識水平下的深處,真心期望楊在在這世界上的人也說不定,因為自從自由行星同盟滅亡之後,強大的銀河帝國軍可以說幾乎都是以楊這一個單獨個人為交戰的敵手至今,如今他卻死了。

    不幸的羅姆斯基醫師、以及他所創立的艾爾.法西爾獨立政府的存在等等,這一切對帝國軍來說甚至連評論的價值都沒有了。

     總之,帝國軍的将帥們并沒有因為“敵人消失”而感到有任何的欣喜。

    甚至連一向被認為對楊有着最強烈之敵意的畢典菲爾特一級上将,此時也籠罩在一片失望和氣餒的雲霧當中,獨自一人在旗艦“王虎”的艦橋上踱步,他的幕僚人員得時時刻刻注意着,好不使他們的司令官有任何将失意轉換為怒氣的機會。

     畢典菲爾特在“回廊戰役”當中的一場力戰,迫使楊威利方面的艦隊運作負責人費雪中将戰死的他其實可以說是一個間接引導楊一生命運之走向的人物,但是他本人并沒有辦法具有如此程度的認知,反而因此無法抹去他心中那股被楊“打赢了就逃”的感覺。

     當楊的死訊傳遍了整個帝國軍之後,帝國軍沉陷在一種倦怠的無力感當中,隻等着皇帝萊因哈特下達命令。

    ii 六月上旬的這個時候,尤裡安.敏茲還隻不過是伴随在楊威利這顆偉大的恒星旁邊的一顆小行星,在帝國軍衆将帥的人名登錄冊上還沒有他的名字。

    帝國軍所有的将帥當中,隻有奧古斯特.沙姆艾爾.瓦列一級上将在遠征地球時,因各項因緣際會,而與這位亞麻色頭發的少年之間曾經有過一次奇妙的會面經驗,而且當時尤裡安并沒有将自己的姓名和真實身份表露出來。

     這個自稱是楊代理人的尤裡安.敏茲究竟是何方人物?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疑問,但是渥佛根.米達麥亞在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之後,他的情報參謀人員并沒有辦法立刻回答他這個問題。

    大約經過一小時之久的資料檢索之後,米達麥亞終于得到了一個答覆,楊的這個代理人原來是在法律上受楊看護的法定被監護人,十八歲。

     “原來是這樣啊,那孩子也真是可憐,從今以後的日子将會更回地艱辛哪!” 米達麥亞的話中,并沒有任何諷刺或者是嫌惡的意思在裡頭,而是想到這位年輕人為了要繼承一個太過于偉大的先人,所必須要面對的一些困難,而不由得自心中油然地升起一股同情的情緒。

    後繼者如果愈要勉強自己要像前人一樣那麼的有能力且具有自負心的話,那麼他所将面臨的挫折也将愈深,所遭遇到的失敗感也将使得他愈難卷土重來吧。

     “不管是誰成為後繼者,絕對無法做到像楊一樣,更别說要超越他了,甚至連楊的部下也不見得一定會跟随他。

    民主共和政治最後的一座碉堡,盡管面對敵人時顯得難攻不落,但是最後終将從内部開始崩潰。

    ” 對于未來作如此預測的聲音,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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