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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三次提亞馬特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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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信,伍蘭夫冷靜地回複。

     “戰果已經充分了。

    不要深追,立即後退。

    ” 比克古也勸告他,在招來敵軍總反攻之前,趁着還有餘力的時候後退,重整全軍的秩序。

     “先知先覺者總是不被人理解。

    現在一時的不和、不合作已不是一論了。

    為了适求永遠的價值,下官要前進,到未來尋求知己。

    ” 聽到這些話,比克古中将的白眉掀成了個急角。

    何蘭多的回答可說是極盡的自我陶醉,那種精神是中世紀騎士的,而非民主共和制的軍人所應有的,戰鬥并非是為了宣揚個人的武名而存在的。

    這難道不是作為軍人之前所應有的認識嗎? “的确,先知先覺者是一定會被稱為狂人的。

    但并不是所有的狂人都是先知先覺。

    ” 說出了這激烈的諷刺,老提督命令副官法菲爾。

     “再發出一次後退的勸告。

    就說如果他拒絕後退,就以抗命罪向軍改會議告發……” 但是在通訊因妨礙彼此混亂的期間,何蘭多讓艦隊更加地前進,以那“先知式的戰術”使帝國軍當中起了狂亂。

    他那用兵手法在外行人看起來大概是很華麗的吧。

    相對的,帝國軍的慘狀該說是近乎醜态了。

    像是被野獸單方面追逐的一群膽小的家畜。

     “到底在幹什麼啊!” 憤怒和失望的叫喊又從萊因哈持那端整秀麗的唇中沖出。

    對于同盟軍那無秩序的躍動,帝國可還真是乖乖地去配合啊。

    同盟軍想跳舞的話,就讓他們在黑暗的舞台上随意去跳不就得了?為何一定要勉強自己和對方跳相同舞步,來絆住自己的腳呢? 一群低能集團。

    當然,如此也才更能顯現出萊因哈特的才華,但是如果沒有一些略為有用的人物,則對今後野心的推展将會産生阻礙。

    他是總帥,吉爾菲艾斯是副總帥.一茸他還需要幾個行政官僚及艦隊指揮官。

    腦不可能會走路,心髒也無法去抓東西。

    手和腳是必要的。

    這次會戰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取勝,萊因哈特胸有成竹。

    但在人材收集的方面似乎是無可期待了。

     等待、忍耐,原本都不是萊因哈特的本性,但要和那些不知自我抑制的大貴族子弟們有所不同,萊因哈特學得了這種必要性。

    他不知已經忍耐了多少他們惡辣的戲弄和冷笑了。

    殺了對方也不為過卻隻能得了個半死收場的想法,充滿着他的每一個口袋。

     不過,這一次也終于快要不必再忍耐了。

    注視着熒幕中的戰鬥狀況,由電腦計測出結果,萊因哈特在極近的未來中找出了反擊的時機。

     他回視吉爾菲艾斯,吉爾菲艾斯在沉默之中理解了他的意圖,很快地談及了反攻手段,而諾登參謀長投來了頗為欠缺鎮靜的聲音。

     “司令官閣下,我想大勢已定了。

    在尚未蒙受損害之前應該要退卻吧” 萊因哈特站了起來。

    他忍耐至今的怒氣内壓已到達了界限,優美的外表似乎開始起了裂痕。

     “敵人的攻勢已接近尾聲,不可能會有無限的運動。

    隻要在到達終點的那一瞬間,集中火力在敵軍中樞,就可以将其虛浮的勝利一擊而潰。

    為何非逃不可?” “那是你台面上的想法,别太拘泥它,快後退吧。

    ” 這家夥到現在為止到底聽進去了什麼I萊因哈特聽到體内某物在跳動的聲響。

    他那優美的高大身軀掀起了一陣疾風,對愚鈍的參謀長當頭一喝。

     “住嘴!這膽小的家夥,言及友軍的敗北已是不可容許了,竟然連司令官的指揮權都想幹涉嗎?” 這首次的怒吼帶有方向性,直線穿過了參謀長的肺腑。

    貴族出身的青年軍官為之動搖,以沖擊和恐飾的表情,回視比自己更年輕的上司。

    冰藍色的眼眸,使諾登曝呈在難以直視的強烈光芒中,參謀長開始頌悟到他一直輕視的這隻漂亮小貓,其實是隻蜷伏的猛虎。

    他毫無反駁地呆立着。

     “麾下全艦隊,準備短距離炮戰。

    聽候命令展開齊射。

    ” 完全無視着參謀長,萊因哈特下了命令,吉爾菲艾斯加以傳達。

    此刻第三次提亞馬特會戰确立了一個曆史性的意義。

    萊因哈特以身為獨立艦隊之指揮官的身分,身居決定會戰整體勝敗的立場。

     帶着暴風的破壞力,一直領導戰局的同盟軍第十一艦隊的動态,在一瞬間停頓了。

    變形蟲的觸手停止了伸展,因為已經無法再繼續伸展了。

    在攻擊的終點,橫列于擴大及收斂之間的極小間隙中,同盟軍凍結了。

    而在将要融化的那一刹那。

     “全艦主炮、三發齊射!” 萊因哈特的命令奔馳在通訊回路上。

     整個宇宙被白光包圍了起來。

     沸騰的能量濁流旋在虛空中,灼勢的黑暗以那巨大的手掌要壓碎艦艇。

    艦體的外面是無限大的沉默,炸裂的光芒裝飾了恐飾的序幕。

     何蘭多那完全勝利的自負,連同旗艦一起被擊碎,随着金屬及非金屬的塵埃四散而去。

    不知道他有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理解自己的敗北? 同盟軍從勝利的天空直落到敗北的深淵。

    無視理論與原則而狂躍的第十一艦隊,在能量這種絲線被切斷後,不由得成了落地的風筝。

    連想要盡詭道之極緻也未能如願了。

     第二次的三發齊射劃破虛空,可說是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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