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住那些動搖不定的星球了。
從現在起,帝國艦隊和這個戰鬥基地所具有的威懾力量将使那些可能背叛的地方政府就範。
”
“怎樣對付現有的叛亂呢?”泰格感興趣地問。
“即使叛亂分子設法搞到了這個戰鬥基地的全部技術資料,他們也很難找到可供利用的任何弱點。
”此時塔爾京的微笑變成了假笑:“當然,我們大家都知道這些重要資料是保管得極其嚴密的,不可能落到叛亂者手裡。
”
“你轉彎抹角地談到的那些技術資料,”達斯-瓦德憤怒地叫嚷說,“會很快回到我們手裡的,如果……”
塔爾京打斷了黑勳爵的話,——其他坐在桌子旁的人誰也不敢這樣做。
“這是沒有意義的,叛亂分子不管設法搞到了什麼情報,對戰鬥基地的任何攻擊都隻能是自蹈死地,自取滅亡,毫無益處。
經過多年的秘密修建,”他喜形于色地說,“這個戰鬥基地已成為我們所在的這一部分宇宙中的決定性力量。
在我們這一星系範圍内。
任何事情的結局将不再取決于命運、法令或其他什麼力量,而取決于這個戰鬥基地!”
一隻包裹着金屬片的巨手略略作了個手勢,桌上一個注滿飲料的杯子像響應号召似的漂移到這隻手中。
黑勳爵用一種略帶忠告的語調接着說:“不要對你們搞出來的這個技術威懾力量過于自豪,塔爾京。
即使它能摧毀一個城市、一個星球或一個完整的系統,但當它和‘力’較量的時候,仍是微不足道的。
”
“‘力’?”泰格嘲笑說,别用你那術士手法來吓唬我們,瓦德爵士。
你對于古老神話的可悲信仰并沒有幫你用咒語召回失去的磁帶,也沒有賦與你足夠的洞察力來找到叛亂分子的秘密營壘。
嗨,這令人笑破肚——”
突然,泰格鼓起眼睛,兩手抓向咽喉,面色發紫。
“我感到,”瓦德不動聲色地說,“這種缺乏信仰的現象是令人煩惱的。
”
“夠了,瓦德!”塔爾京深感苦惱地喝道,“放開他!我們當中這種争吵是毫無意義的。
”
瓦德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
泰格跌落在自己的座椅裡,揉着自己的喉嚨,充滿餘悸的眼光一直不敢離開那黑色巨人。
“等到戰鬥基地獲得可以運行的證書之後,瓦德勳爵會給我們提供叛亂堡壘德地點的。
”塔爾京說,“一旦知道這個地點,我們就将向它進擊,把它徹底摧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粉碎這一可悲的叛亂。
”
“既然皇帝聖意如此,”瓦德不無諷刺地補充說,“它也就一定會如此。
”
假如圍桌而坐的權勢人物中有誰對這種不恭的語調感到不悅,那麼隻要瞧一眼泰格就足以使他噤若寒蟬。
陰暗的牢房裡散發着油和潤滑劑的陳腐臭味,這是一所名副其實的金屬停屍房。
斯銳匹歐竭力忍受着這種惡臭。
為着防止每次意外的顫簸把它撞到牆上或其他機器人身上,這簡直是一場持續的戰鬥。
為了節省能量,也為了避免聽到高個子同伴的持續不斷的抱怨,阿圖-迪圖關閉了所有外部感覺系統,一動不動地躺在一堆備件之中。
這時,他對自個兒和大家的命運已置之度外。
又一次猛烈的颠簸狠狠地搖晃着這個監牢裡的囚徒。
斯銳匹歐呻·吟着:“這樣有個完嗎?”他早已設想了五十多種可怕的結局而又都給推翻了。
他唯一有把握的是,對他們最後的處理可能比他們想像的更糟糕。
突然,沒有任何警告,一個比最猛烈的颠簸還要使人不安的事發生了。
“沙漠爬蟲”的叫聲消失了,并停了下來,似乎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