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向前進;你應該與你的太太、女兒享受陽光生活。
”說完,“偉人”索金給了我一個超級燦爛的笑容,并又點了點頭。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丹尼或肯尼的律師知道這些嗎?”
他向我詭異地笑笑。
“喬丹,我完全保密,其他律師均不知情。
當然,從法律意義上,我代表Stratton,所以我需對這家公司盡忠。
但現在,你就是公司,所以,我對你盡忠。
我認為,對于證券交易委員會開出的要求,你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仔細考慮一下。
但我的朋友,我們需要的隻是一段時間,或許最多一周時間。
”
當首次被起訴時,我們幾個人各自保留了自己單獨的律師顧問,以避免潛在的沖突。
當時我認為這是嚴重地浪費錢财,現在,我很高興我這麼做了。
我聳聳肩說:“艾拉,我确定他們的提議不會很快失效。
正如你所說,我們擊敗了他們。
事實上,我認為證券交易委員會沒人真正能弄清楚我的案子。
”我禁不住想向他解釋為什麼我會如此确定(我在會議室中安裝了竊聽器),但我還是決定不講為好。
艾拉在空中揮舞着雙手,眼珠快瞪到腦袋上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吹毛求疵,啊?證券交易委員會紐約辦公室過去半年來白忙活一通,士氣很低落,但這不過是巧合罷了,不會永遠如此。
喬丹,我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律師的身份和你講話。
你最好在下一組調查人員前來繼續調查之前,徹底了結眼前這個案子。
這樣查下去的話,最終總會有人查出問題的,那時一切就完蛋了。
”
我緩慢地點點頭說:“你很聰明,為我保守了這個秘密。
如果沒等我跟公司團隊談話你就先洩了密,他們肯定會慌作一團。
但艾拉,我得跟你說,終身不得從事證券經紀這個想法我可一點不興奮。
我的意思是——永遠不能踏足交易室!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講。
那個交易室就是我的生命線。
對我來說,它既是我正常的部分,也是我瘋狂的部分。
它就像是将好、壞、醜陋的東西融為了一體。
“真正的問題不在于我,而在于肯尼。
我如何說服他終身不得從事證券經紀業卻讓丹尼留在公司?肯尼聽我的話,但我不确定,如果我告訴他離開,而丹尼卻能留下的話,他還會不會聽。
肯尼一年能賺1000萬美元,他或許不是公司裡最聰明的人,但他至少會知道,一旦離開,他永遠都賺不到這麼多錢了。
”
艾拉聳聳肩說:“那麼就讓肯尼留下,讓丹尼徹底離開。
證券交易委員會根本不在乎他們誰去誰留。
隻要你能離開,他們就高興了。
他們想要的隻是一篇很棒的新聞稿,上面稱‘華爾街之狼’已出局,接着他們就不會找碴兒了。
說服丹尼離開會不會更容易些?”
“艾拉,這可不行。
肯尼就是個低能兒。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愛這個家夥,不過這并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他根本不能運營公司。
跟我說說,如果我們同意了結,會是怎樣的結果。
”
艾拉停頓了一下,仿佛要理清一下思路。
幾秒鐘後,他說:“假設你能夠說服肯尼,那麼你們兩個就要将你們的股票賣給丹尼,然後簽署終身不得重操證券經紀業務的法庭庭谕。
你的罰金可以直接由公司出,所以你不用掏一分錢。
他們會請一名獨立的審計師來公司做一份審查,然後提些建議。
但這不要緊,我可以和公司監察部一起處理這事。
我的朋友,就這些了。
這一目了然。
”
艾拉又補充道:“但我認為你太信任丹尼了。
他絕對比肯尼聰明,但他有一半的時間吸毒吸得神志不清的。
我知道你也喜歡狂歡,但在工作時間你向來都非常清醒。
此外,不管怎麼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喬丹·貝爾福特。
證券市場監管者也知道這一點,尤其是紐約辦公室現任主任馬蒂·庫特伯格。
正因為如此,他想讓你出局。
他或許鄙視你所代表的一切,但他仍然很尊重你所取得的成就。
事實上,我要給你講個有趣的故事:幾個月前,我去佛羅裡達州參加了一場證券交易委員會的會議,證券交易委員會華盛頓二号人物理查德·沃克稱,他們需要制定一套全新的證券法來對付像喬丹·貝爾福特這樣的人。
這番話招來了聽衆一陣大笑,而且他可一點沒用貶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