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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為人父母的喜悅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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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這個洞。

    到5周歲時洞應該就能完全愈合了。

    即便不能完全愈合,屆時也會非常小,不會對他造成麻煩。

    所以,首先要看接下來這10天了。

    我再強調一遍,一定要好好觀察他!”事實上,我一分鐘都不會将視線從他身上離開。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信心滿滿的女公爵說,“至少會有3個人24小時看護他,其中一位還是一名注冊護士。

    ” 我們沒有去距離醫院足足70英裡的西漢普頓,而徑直駛往距離此地僅15分鐘車程的老布魯克維爾。

    車一到家門口,家人馬上都圍了上來。

    甚至女公爵的父親,全球最可愛的失敗者托尼·卡瑞迪也現身了——他看起來仍然像極了沃倫·比蒂,我心想,一旦眼前的風浪平息下來,他又得找我借錢了。

     麥德·麥克斯迅速變身為“麥克斯先生”,安慰我和女公爵一切都會沒事的,接着,他開始給不同的醫生和醫院打電話,而且竟然一次脾氣都沒發。

    事實上,在危機平息之前,麥德·麥克斯絕對不會再度出現的,而當危機平息時,麥德·麥克斯則會立即魔幻般現身,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和進攻性十足的吸煙戰術彌補失去的時間。

    我的母親和往常一樣,像聖徒般為卡特做着猶太禱告,并給我和女公爵打氣。

    蘇姗娜,秘密的無政府主義者,則将卡特心髒的洞歸因于政府密謀,出于某種原因,醫生也被納入其中了。

     我們向錢德勒解釋說她的弟弟病了,她告訴我們她愛他,她很高興我們将他從醫院接回家來了。

    接着,她繼續玩她的積木了。

    格溫和珍妮特也在守護着他,不過是在她們歇斯底裡哭了6小時之後。

    就連我的咖啡色拉布拉多犬莎莉也加入了進來——駐守在卡特搖籃旁,除了上廁所和匆忙吃一餐飯外,其他時間都寸步不離。

     但最令人失望的當屬寶寶的護士魯比了,她是一家上流社會就業機構強烈推薦的人選,該機構是為富有家庭提供牙買加嬰兒護理人員的專業機構。

    值夜班的洛科從火車站接她時,從她的呼吸中聞到了酒精味。

    她整理完行李後,他自行決定要搜查一下她的房間。

    15分鐘後,她已坐上了他的後座,被載離此處,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至少我們沒有聽到過。

    唯一的收獲就是洛科從她那兒沒收的5瓶傑克·丹尼爾波旁威士忌酒,現在就擺在我樓下的酒櫃裡。

     幾小時後,第二位護士來了,她也是牙買加人,名叫艾瑞卡。

    她可真是個活寶——剛來不久就和格溫以及其他人打得火熱。

    所以,艾瑞卡也加入了守夜軍團。

     到第4天,卡特仍沒有顯示出任何心力衰竭的症狀。

    與此同時,我和父親在四處打聽着誰是全球最傑出的小兒心髒病學醫師。

    我們的詢問最終指向同一個人——曼哈頓西奈山醫院心髒病科主任愛德華·格倫科醫生。

     不過,預約需等上3個月,而當格倫科醫生知道我有意向西奈山小兒心髒病科捐贈5萬美元時,第二天他們就取消了預約。

    所以,第5天,卡特躺在了另一張檢查台上,不過這次,給他做檢查的是一個由優秀醫生和護士組成的精英團隊。

     我和女公爵在一邊靜靜地站着,與此同時,精英團隊正使用某種先進的成像設備進行檢查——與标準的心髒超聲波檢查相比,它能更深入、更清楚地看到卡特的心髒。

    格倫科醫生高高瘦瘦的,有點秃頂,長得很和善。

    我環視着這個房間……屋裡有9位長相睿智的成年人,全都穿着白大褂,全都俯下身子認真盯着我的兒子看,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寶貴的事物——事實上也的确如此。

    接着,我看了看女公爵,和往常一樣,她又在咬着嘴巴内側。

    她充滿關切地歪着腦袋看,我不禁在想,此刻她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謝自己如此有錢,并為此感到如此開心。

    除了他們,可沒人能幫到我們的兒子了。

     醫生之間相互交談了幾分鐘後,格倫科醫生笑着對我們說:“我有非常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兒子會好起來的。

    他心髒中的洞已經開始愈合,壓力梯度已消除了逆流——” 沒等格倫科醫生說完,女公爵就像一頭牛似的沖向了他。

    她用雙臂摟着這位65歲醫生的脖子,雙腿繞在他的腰部,開始瘋狂親吻他,這時,房間裡的人全都大笑起來了。

     格倫科醫生以驚訝的表情看着我,一張臉漲得紅紅的,他說:“我真希望我所有病人的媽媽都能像這個樣子!”大家又笑了起來。

    這是個多麼美妙、多麼快樂的時刻啊!卡特·詹姆斯·貝爾福特即将沒事了!上帝在他的心髒裡設了第二個洞幫助他平衡壓力,待他滿5周歲時,這兩個洞都會愈合,格倫科醫生讓我們徹底放了心。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女公爵滿臉笑意。

    卡特坐在後排我們兩人中間,喬治和洛科坐在前排。

    女公爵說:“唯一的問題是,我現在還是疑心太重,我不知道我能否像對待錢德勒那樣對待他。

    錢德勒已經是個健康的大孩子了,我不用再為她擔心什麼了。

    ” 我靠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親愛的,别擔心。

    再過幾天一切就會恢複正常了。

    一定會的。

    ” “我不知道,”女公爵說,“我甚至都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 “接下來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我們現在已經渡過了難關。

    ”接下來的路程中,我們一直十指相扣,緊緊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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