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脫下手套,和邢局長握了手,急着問:“什麼結果?”
“趙欣真的有奸情。
”
“真的?這麼快就出結果?”師父笑着說,“領導有力啊!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一句,可靠嗎?”
“看你這話說的。
”邢局長錘了一下師父的胸口。
“小心啊,有血的。
”師父指了指穿着解剖服的胸口,開玩笑的說。
“目前的線索很重要。
”邢局長說,“我們偵查組的偵查員反饋消息說,趙欣有的時候和一個叫張林的男人走的很近。
關鍵是張林這個人在上學的時候追求趙欣追的很厲害,人盡皆知啊。
”
“不是吧,這就是線索?”師父一臉失望,“這種消息也敢說是線索?太不靠譜了吧?”
“當然不止這些。
”邢局長神神秘秘的說,“通過我們視頻組偵查員的偵查,雖然趙欣家所在的位置周圍沒有監控能夠照到,但是我們發現這個張林每逢周一、周二都會進出元達小區的大門。
他說他是來打醬油的,沒人會信吧?”
“嗯。
”師父失望的表情頓時褪去,“昨晚是周二,他又來了嗎?”
“是的,昨晚九點,他進了小區大門。
”邢局長說。
“非常可疑啊。
張林人呢?”師父問,“這麼明目張膽的玩婚外戀,趙欣的母親孩子不知道嗎?”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樓上樓下的,動靜不大,就聽不見吧。
”邢局長說的有點葷,“最可疑的是,張林今天早上出差走了。
”
“出差?”師父來了力氣,“早不出差、晚不出差,應該就是他了。
”
“嘿嘿。
”邢局長撓了撓頭,自豪的說,“我的兵可以吧,已經去人抓人了,估計你們吃完午飯、睡個午覺後,就有好消息了。
不過,偵查畢竟是偵查,你們發現什麼能認定犯罪的痕迹物證沒有?”
原來邢局長最關心的不是省廳的法醫來親自辦案,而是省廳的法醫有沒有發現關鍵證據。
師父同樣露出自豪的表情,學者邢局長的話說:“我的兵可以吧,精液送去做DNA了,估計你們抓來人、采了血,就有好消息了。
”
兩個領導信心滿滿的哈哈笑了。
吃完中午飯,已經下午三點了,我和師父回到賓館。
師父說:“案件有頭緒了,下午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人抓回來要審訊,DNA檢測還要一點時間,估計今天是沒什麼事了,明早等着聽好消息吧。
”
快快·活活的休息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和師父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專案組的會場。
專案組會場沒有地域性,不管哪裡的專案組,都是煙霧缭繞的。
沒有想到的是,走進專案組的時候,看到的不是一張張充滿喜悅的臉龐,而是一副副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的心頭略過了一絲不祥的預兆。
“闆着臉幹嗎?”師父疑惑的問邢局長,“DNA沒對上?”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聽哪個?”邢局長說。
“你先說好的。
”
“好消息是,趙欣的陰·道擦拭物上的基因型和張林的基因型對比同一。
”
“這麼好的消息,還不高興啊?DNA對上了,不就認定破案了嗎?能有什麼壞消息?”我插話道。
“壞消息是,張林到現在仍沒有交代。
他一直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