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試吓一跳啊。
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國家劃撥助聽器主要針對的對象是兒童和老人。
所以按照你們分析的死者個體特征,個子不高、20歲左右的女性,這麼一框,居然隻有一百多人。
當時我們立即信心百倍,準備把這一百多人一個一個地過篩子。
可是這一摸排,又發現了難度。
”
“全國這麼大,不可能每個人立即就能聯系上。
”我說,“所以想确定這一百多人中誰才是失蹤的那個,并不容易。
”
“正是。
”偵查員點點頭感激我的理解,說,“不過,一次偶然的發現,改變了這一切。
我們發現,一個叫作馮海俠的女子,她的助聽器并不是在家裡申請的,而是她所在的助殘工廠為她申請的。
所謂的助殘工廠就是這個工廠都是招收一些殘疾人來做工。
國家對這個工廠有大筆的補貼,所以效益也不錯,給殘疾人的福利也就多。
這個馮海俠十六歲就離開家裡了,家裡人對她也是不聞不問的。
但在工廠裡,卻申請到了助聽器,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
”
“别擱這兒抒情了,趕緊說。
”林濤催促道。
偵查員尴尬地笑了笑,說:“這個工廠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叫望海的城市,我反正以前是沒聽說過。
啊不,聽說過一次。
我們對那個報警區域的村民進行逐人分析的時候,我是第一次聽到望海市這座城市。
因為這個區域裡有個叫作金牙的男人,十五年前左右,正好是在這個望海市打工。
”
“信息碰撞上了。
”我說,“畢竟湊巧的事情還是少數。
”
偵查員認可我的觀點,使勁點了點頭,說:“時間、空間基本都吻合上了,所以我們對金牙高度懷疑。
”
“提取DNA了嗎?”我問。
“這個還沒有。
”偵查員說,“這個村莊,民風比較彪悍,有不少不講道理,仇警的人。
比如這個夏末,這次出去以後不知道會怎麼說我們呢,所以我們還沒有貿然行動,免得打草驚蛇,或者激起當地的民憤。
”
“首先得問問,馮海俠的身份确定了嗎?”我說,“我說的是證據層面的。
”
偵查員點點頭,說:“你們來之前半個小時,剛剛拿到DNA報告。
當地警方采集的馮海俠姐姐的DNA,和這具屍骨存在親緣關系,馮海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
現在基本确定就是她了。
”
“那還等什麼?”我說,“有搜查令嗎?”
“有。
”偵查員說,“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如果村民不理解我們的行為的話,可能會魯莽行事。
到時候法不責衆,咱們的人被打了都是白打。
”
“真是不能理解的現象。
”林濤歎道。
“我們小組去密取吧。
”我說,“你們搞清楚金牙的作息時間和家庭狀況,然後在村口接應我們。
”
偵查員有些擔心,但随即還是點了點頭,說:“金牙有個老婆挺彪悍的,有個兒子今年十八,在外地打工。
家庭情況很簡單。
作息時間的話,現在就應該是他們不在家的時候。
”
“兒子十八歲?那十三年前,他已經有兒子了?”林濤說,“那他的嫌疑會不會降低了?總不能是家裡有妻兒,還帶個大肚婆回來吧?”
“這可不好說。
”偵查員說,“如果DNA對得上,他還是第一嫌疑人。
還有,你們沒有忘記吧,那個魔術棺材,一個人是打不開的,需要另一個人在對面幫忙才可以打開。
如果是金牙作案,那他老婆就有可能是幫兇啊。
”
“現在也沒好的物證,不管怎麼說,得試一試。
”大寶說。
“林濤,就看你技術開鎖的水平了!”我拿起取材箱,招呼大家盡快行事。
密取檢材我倒不是第一次去做,但是今天這樣鬼鬼祟祟、擔驚受怕的還真是第一次。
在這個地形獨特、易守難攻的小村子裡,萬一被圍攻,怕是兇多吉少。
好在這個村子地廣人稀,家與家之間距離還是比較遠的,而且正值農忙的季節,村裡沒啥人。
我們進入得還是比較穩當的,幾乎沒有一個村民注意到我們的行蹤。
林濤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五分鐘就打開了金牙家的大門。
為了不讓金牙發現我們取了物證而提前逃竄,我們在究竟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