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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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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道。

     “什麼?你們都做了夢?”唐風震驚。

     “怎麼?你也做夢了?”韓江和梁媛一起轉向唐風。

     “是的,我又做噩夢了!我夢……夢見那個戴面具的女人了?” “啊——”梁媛和韓江幾乎同時驚道,“我也夢見了,那個戴面具的女人!”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三個都夢見了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唐風陷入極度震驚中。

     “但……但……但我做的不是噩夢。

    ”梁媛很猶豫地說。

     “不是噩夢?”唐風驚詫,随即又轉向韓江,“你呢?” “我……”韓江扶着車身,緊鎖眉頭,似乎在回憶,但又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許久,韓江才開口道:“我現在腦仁都疼,我想起來了,昨夜那是個可怕的噩夢,開始時,我駕車在戈壁灘上狂奔,追逐那輛黑色的大切諾基,就跟我們昨天遭遇的情況一樣,但奇怪的是,那段路卻很長很長很長。

    ” 韓江故意用了好幾個“很長”,唐風怒道,“很長很長很長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很長很長很長很長!”韓江又說了四個“很長”。

     “媽逼,你還能具體點!” “我不知道具體多長,反正我夢中大部分時間都在追逐了,一望無垠的戈壁灘無邊無際,沒完沒了,我也不知在戈壁灘上追逐了多長時間,但就是追不上那輛大切諾基,兩輛車始終保持在十幾米的距離,最後,我們來到了黑石,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又出現了,她站在高高的黑石上,又沖我擡起了右手,然後戈壁灘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等于夢到了昨天白天的場景!” “不,不一樣,”韓江看上去很激動,“這次那熊熊大火把我包圍了,我駕車突破了一道火牆,結果那個戴面具女人正直挺挺地站在我的車前,要不是我刹車及時,就撞上那女人了;我正在詫異,誰料,戴面具的女人又沖我擡起了右手,這次我和她之間是那麼近,我甚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面具,那面具似乎在沖我笑,不!是她,就是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在沖我笑,我不明白她怎麼瞬間從黑石上來到了我的面前,但是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能再讓她沖我擡起右手,就在她沖我擡起右手的那一刻,我猛踩油門,先向後倒,然後向那女人沖了過去,我眼睜睜看着車撞上了戴面具的女子,但是……但是她竟然安然無恙,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 “你真的撞上了?沒看花眼?”唐風吃驚地問道。

     “我确定,我肯定是撞上了。

    但是那個女人瞬間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再次擡起了右手,緊接着,我的車就陷入了一片火海,我趕忙跳車,車很快便爆炸了,我逃了出來,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這時,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惱羞成怒,不等她擡手,就沖她揮拳打去,結果我什麼都沒打到,反倒因為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吃屎,我坐起來,發現那面具果然起了變化,面具在沖我笑,我又撲上去,結果還是撲了個空,如此幾番,我精疲力竭,癱倒在地上,我沖那女人吼道,‘你是什麼人?’那女人也不說話,就是沖我笑,那是一種奇怪而詭異的笑容,我連喊了幾聲,那女人還不說話,我更怒了,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我渾身竟沒有一絲力氣,怎麼也站不起來,這時,我看見……我看見戴面具的女人微微擡起了右手,然後我就被熊熊烈火包圍……” “後來呢?”梁媛催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被唐風這小子叫醒了。

    說來真是奇怪了,我從來不會這麼大意,而且很少做噩夢的,這……這是怎麼了?” “還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就被地獄烈火給燒死了!” “地獄烈火?”韓江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當我和戴面具的女子面對面時,我清晰地記得那詭異的金屬面具上有兩個洞,就是眼睛的部位,可我卻怎麼也看不見那女子的眼睛。

    ” “因為她根本沒有眼睛!”唐風道。

     “什麼?沒有眼睛?”韓江和梁媛驚道。

     “不但沒有眼睛,還沒有臉!”于是,唐風便把自己的噩夢對韓江和梁媛說了一遍。

     “被偷走了臉?你這個說的太離奇了吧,我怎麼死活問那女人,那女人都不開口,她還跟你說了這麼多?”韓江聽完唐風的夢,覺得太過離奇了。

     “是很離奇,但是夢裡的一切,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唐風肯定地說。

     “偷臉?”韓江似乎陷入了思索,許久,韓江突然一拍唐風,“你的這個夢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 “什麼人?” “你昨天不是說這個戴面具女人很可能是沒藏皇後嗎?” “嗯,但那隻是我的感覺,難道沒藏皇後複活了?”唐風很不自信地說。

     “你還記得佛像中的屍骨嗎?就是咱們從彼得堡帶回來的……”韓江忽然提到了那具屍骨。

     “當然記得,陳教授和小盧還為此喪命,當然你現在還是殺害小盧的嫌犯,呵呵!”唐風沖韓江苦笑了兩句。

     “得了,别瞎扯淡了,言歸正傳,季莫申曾經對你說過這尊佛像是科茲諾夫1909年從黑水城的大佛塔中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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