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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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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鎮子裡的一條向南的地區公路走了兩英裡,我到了一個T形路口,我向左邊開去。

    和牧師描述的一樣,鋪砌的路變成了砂石路。

    我的輪胎揚起的灰塵在後視鏡裡漂浮着。

    我緊張地盯着前面,希望對面不要有小轎車或是卡車開過來。

    郊區的路是有些斜坡的,每一次到坡頂,我都擔心突然出現一輛開近的車,正好是他在開的。

    可能他不會注意,隻是飛快地瞥一眼司機,但是也有可能他對一切都留着神,或者也有可能因為我留了胡子而認不出我,但如果他認出來了,或是他認出了凱特的沃爾沃(上帝,我為什麼沒想到換一輛車),我會失去使他驚訝的機會,我甚至會減少找到凱特和賈森的機會。

     出汗了,我的襯衫緊緊地貼在胸前。

    我看到牧師說的變密的樹林和灌木叢在我的左手邊向遠處延伸着。

    我路過一個郵箱,一扇關着的大門,還有一條通向森林裡的小路。

    沃倫夫人的房子就在這後面,牧師說,在那裡她能看見鹿、浣熊和其他所有被她稱為“上帝的孩子”的動物在她的地盤上漫步。

    我有點放松了,我沒看到任何人,所以也沒人看見我。

    我繼續往前開着,更多的塵土在我身後揚起。

    同時,我忍不住擔心起來,我之所以沒看到什麼人是因為派蒂不再在這裡了,他搬走了。

     派蒂。

    沒錯。

     每張X光片都看出一顆特别的有四個根的牙,四個根向着一樣的方向。

    孩子的明顯的比成人的小,不過,不難看出是一個人的牙發育成了另一個人的。

    我并不那麼太相信我的觀點,在去那些教堂之前,我去一家營業的牙科診所确定了一下。

    我帶着去地方銀行取的現金,付給牙醫一百美元在他預約的病人中間加了個塞兒,請他檢查了一下X光片。

    他和我的觀點是一緻的:成人和孩子的X光片是屬于同一個人的。

     所以說,那個宣稱是我弟弟的男人講的是實話。

    聯邦調查局搞錯了。

    萊斯特·但丁沒有假冒派蒂的身份,是派蒂假冒了萊斯特的身份。

    但是這個使人煩亂的發現并沒有解決什麼問題。

    颠倒一下所引起的更令人不知所措的問題要摧垮我的正常思維了。

     這點是清楚的,派蒂騙過警察,使他們認為他穿過蒙大拿向西去了,之後,他帶着凱特和賈森往相反的方向去——回到了伍德福特。

    因為他不必丢下他劫來的汽車去誤導警察了,躲避追捕就不是很難了。

    他要做的就是劫一輛車,車牌号得是一個遙遠的州的。

    司機要在幾天裡不會被發現。

     等他或她被報走失時,派蒂已經到了沃倫夫人的地盤,把車藏了起來。

    同時,他調換了幾次車牌,把車主的屍體沿着卅際公路藏在了某個地方。

     對于沃倫夫人,派蒂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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