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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二十六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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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衆多的辯護律師同流合污。

    遇到不公平的事,你馬上就變得憤世嫉俗起來,即便是對你的朋友也一樣。

    ” 這是讓人聽起來覺得不舒服的實話,哈迪也承認這一點。

    他有辯解的理由,他,迪斯馬斯哈迪,阿布最好的朋友,恰恰不是那種喜歡玩缺乏職業道德的花招,不分青紅皂白,一味隻顧去保護自己委托人的辯護律師。

    不過他知道,這種辯解就其本身而言,在刑法界将會是一個蒼白無力,而且讓人懷疑的保證。

    哈迪因技術細節上的優勢已經打赢了幾場官司,但格裡斯基以他警察的思維模式,很可能會認為這是某種形式的欺騙行為的結果。

     韋斯法瑞爾在那個抓到嫌疑犯的警官還沒有把案子遞送去審判庭之前,第二天就讓他要救的那個小夥子逍遙法外了。

    這一切哈迪都是清楚的,韋斯在前一天晚上就把那個警察接了出去,拼了老命陪他喝了頓酒,因此他才會爛醉如泥,直到第二天都不能出庭。

    抛開這個不說,格裡斯基指責哈迪做的那些事,就算讓律師界大名鼎鼎的大衛弗裡曼去做,他也不會感到羞愧的。

    不就是為了向證人施加壓力而用她的孩子來對付她嗎?不就是讓法醫把半個科爾馬挖個底朝天嗎?不就是在選舉陪審團的第一天假裝需要上急診室拔牙嗎?隻要能夠幫助你的委托人,哪怕是拖延案件的審理,為自己赢得一段重要的時間,這些舉動都是情有可原的。

    甚至,不恰當地說,也是值得推崇的。

    從職業道德上來講,也是需要這麼做的。

     “那麼從這裡往下調查,我們又該從何處人手呢?”哈迪問。

     格裡斯基清楚無疑地答道:“肯森手上的名單。

    如果在波托拉有一個死亡天使的話,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時,瑪琳那邊正在進行陪審團的工作。

    就在斯特勞特給我打來電話的五分鐘前,我得到了另一個讓人不安的、出乎意料的情況。

    ”他對哈迪講了布拉科發現波托拉的重症監護室缺乏安全性的情況。

     “那麼說任何人都有可能進去過嗎?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布拉科似乎是這樣認為的。

    ”格裡斯基停頓了一下,“我可不想有兩個潛在的兇手,”他說,“我真的不願意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想法讓我很不舒服。

    ” “我也是一樣,不過如果是三個就更糟了。

    ”哈迪提醒他說。

     “三個?” “無論是誰駕駛那輛車,都有故意殺人的嫌疑。

    ” 布倫丹德裡斯科爾幾乎整個下午都在大陪審團面前談話。

    他覺得某個痛恨他的人顯然在他之前已經到這裡作過證了。

    這個公訴人亞什女士,似乎一上來就要對他施加不利的影響,打亂他的思路。

    他一直盤算着到這兒來要講一講那些把帕納塞斯的内部關系弄得如此尖銳的人,包括羅斯、肯森,還有肯森那個該死的老婆和其他一些人。

     然而事與願違,她想知道的,隻是關于他和蒂姆的私人關系這檔子事,這讓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過去工作一直非常賣力,盡力讓自己的一切保持低調,不顯山露水。

    不過當然了,他們之間也存在着一些分歧。

    當你如此近距離地跟一個人長期在一起工作,是不可避免地會有一些摩擦的。

    但是總的來說,他們過去一直是一個好得非同一般的兩人小組。

     不過亞什已經聽說了他從蒂姆那兒收到訓誡信這件事,他那次遭到了蒂姆一頓狠狠的訓斥。

    他想這一定是羅斯說出來的,而且好像還費了不少時間去哕唆自己上星期二在醫院的所作所為。

    最終,他還沒來得及把她的注意力引到那些與蒂姆發生争執的其他人身上,她就問起了關于馬卡姆先生的來往信函,他對這些東西是否知情等問題,尤其是給市裡開出門診病人費用賬單的情況。

     他心裡想,她這個人問起話來沒有線索可循,忽東忽西讓人摸不着頭腦。

    他甯願讓她盯着别人做文章,而不是抓住這個商業上的決定緊追不放。

    據德裡斯科爾所知,這個問題除了跟公司的流動資金有關外,與别的東西沒有任何關系。

    但如果它能分散她對自己和蒂姆的私人關系的注意力,特别是上個月這段困難期所發生的問題的注意,他想他應該為此感到高興。

    當然,他更樂意把她的注意力引向他最痛恨的敵人身上,為此他也做了數次努力。

     “門診賬單的決定,确實是由馬卡姆先生來做的,而且他堅決反對這樣做,但是羅斯醫生…… “……不過在你問到的那段時間,馬卡姆先生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專注于他的工作,因為埃裡克肯森醫生的妻子安,她在不停地要求……” 但他的這些努力都沒能讓亞什上鈎,他隻好撇開這個話題。

     不過,這事要是擱在傑夫埃利奧特身上,就要另當别論了。

    德裡斯科爾昨天就已經給這個記者打過電話了,還約好了在結束大陪審團這邊的事後就會跟他談談。

    他走出聽證室時,心情比他預想的還要煩亂。

    他直接去了《舊金山紀事報》的辦公大樓,埃利奧特正在那兒等着他。

     現在他終于舒舒服服地坐在這個小套間裡的一把椅子上,還有一杯咖啡可以喝。

    他清楚他想說誰的壞話,他打印出了馬卡姆跟肯森、羅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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