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孫略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自己不是一直因為沒有和董玉梁交手而遺憾嗎?他默默地把董玉梁加進去,對定下的謀略又重新思索了一遍。
思謀定後,孫略想是把謀略告訴霍子矜和夏青霜的時候了。
他突然興奮起來,終于有合适的理由見霍姐了!
孫略撥通了霍子矜的手機,陣鈴一遍遍地響,顯然對方在猶豫。
“喂,孫略,有事嗎?”
聽到霍子矜的聲音,孫略心跳如鼓,有些結巴地說:“霍,霍姐,我有急事。
”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連忙改口:“不,不是急事,是我想好了打敗秦夫他們的總體策略,想請你過來商議一下。
”
霍子矜注意到孫略的緊張,平靜地說:“好吧,我馬上過去。
”
要見到霍姐了!孫略趕緊收拾辦公室,又給霍子矜沖好茶。
夏青霜在外面,趕回來要半個多小時,孫略決定等霍子矜快來的時候再給夏青霜打電話,這樣自己就能和霍姐獨處那半個小時了。
估計霍子矜快到了,就給夏青霜打電話,正說着,霍子矜進來了,孫略尴尬地結束了通話。
霍子矜看着孫略,站在那裡。
見到日夜思念的霍子矜,孫略一下子拉住她的手,隻說出一句話:“霍姐,你還好嗎?”
看到孫略一臉憔悴,霍子矜很難受,她硬起心腸,輕輕掙脫孫略的手,說了聲還好,坐到沙發上。
看霍子矜的态度,孫略歎口氣,給霍子矜端上茶,默默回到坐位。
倆人無語。
片刻,霍子矜問:“找我來不是有事嗎?”
孫略說:“本以為能和霍姐先說會兒話,等夏青霜回來一起商議。
”
“所以你就等我快要到了,才給夏青霜打電話。
”霍子矜冷淡地說,“你想說什麼?”
霍子矜的語氣讓孫略心灰,他委屈地說:“以前以為姐姐最疼我,沒想到如此讨厭我。
上次的話冒犯了姐姐,我受冷落也是應該的。
”
霍子矜說:“孫略,你沒有說冒犯我的話,我隻是覺得我們的關系太親密了。
而且,你對我存了不該有的念想,這個念想對你我都是有害的。
如果你不能放棄這個念想,咱們的關系就不可能正常。
”
孫略讓霍子矜冷落怕了,轉念一想,隻要霍子矜不斷絕和自己的交往,就有機會。
他說:“我也知道自己對姐姐是非分之想,我根本配不上姐姐,請姐姐原諒我,我再也不敢冒犯姐姐了。
請姐姐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弟弟,别這麼懲罰我。
”
話說在嘴上,癡情依舊寫在臉上,霍子矜心裡笑了。
這個孫略雖不如鐘葭臉皮厚,也挺難纏,冷了他這麼長時間,居然心思如故,還使起了緩兵計。
老是冷淡他,他情緒不好,會影響大事的,霍子矜說:“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希望你心口如一。
”
孫略立時笑了,拿出霍子矜給的橘子剝皮,給霍子矜一半,邊吃邊說:“大姐的東西就是好吃,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
”
孫略貪饞的孩子相,把霍子矜逗笑了。
兩人閑聊,霍子矜給孫略講去君山的見聞。
夏青霜回來了,孫略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剛才還像孩子的孫略,換上鄭重嚴肅的神色說:“今天我們三個人商量的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林闊和鐘葭。
”
兩個人感到肅殺的氛圍,鄭重地點點頭。
孫略說:“不是不相信他們,是怕他們大大咧咧說漏了嘴。
我們對手異常強大,秦夫和劉詩韻還在話下,最難鬥的是白起。
最近我獲得白起和威星利集團的信息,近年來,威星利集團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大肆兼并别的企業,緻使不少人傾家蕩産,還串通黑社會幹出逼死人命的血案。
白起特别狡猾,他一方面做公益事業博取社會贊譽,一方面買通個别政府官員竭力掩蓋。
另外,白起是學法律的,很懂得鑽法律上的空子,手段極陰險。
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暴露我們的意圖。
”
看到兩人憂慮的神色,孫略笑了:“不過,你們也别擔心,我有把握打敗他們。
他們是邪惡的人,貪婪和野心會讓他們犯錯誤,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如果秦夫不做得那麼絕,就不會激怒嶽子山要進行報複,也就沒有我們今天的機會。
這三個人私心很重,他們的勾心鬥角也是我們的機會!”
接着孫略把考慮成熟的謀略講給兩人。
一個大氣而精巧的計謀,以小搏大,以弱勝強!
霍子矜和夏青霜情不自禁地喝彩。
孫略說:“我們今天定的是打敗他們的戰略意圖,在謀略上講是設局,接着就要用各種戰術動作來實現戰略意圖,叫做入局。
第一個戰術動作就是引導他們把那個盤做成高檔盤,這是整個謀略成功的關鍵。
”
兩個人點點頭,但又覺得匪夷所思,這怎麼才做得到?
孫略分析說:“嘉譜地産公司,對這個盤的定位有兩種想法,秦夫要做中檔盤,白起想做高檔盤,劉詩韻則見風使舵不表态。
最終她會支持白起的,因為白起的勢力大。
現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