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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巴黎留學的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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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蛋糕上插着二十四支蠟燭,那晚蘇楠玩得很痛快,她多喝了幾杯,有些醉意朦胧,祝賀生日的同學都走了,隻有蘇菲陪伴着她。

     她的臉發燙,倚在蘇菲的懷裡。

    蘇菲說:“最近我租了一輛轎車,趁着這高興勁兒,我帶你參觀一下資本主義世界……” 蘇楠沒有拒絕,随她走下樓,來到一輛轎車裡。

    蘇菲驅車朝巴黎市中心馳去,她駕駛技術不錯,轎車七繞八繞來到一個地方。

     蘇楠透着車玻璃朝外一瞧,隻見街上盡是裸人,轎車剛一停下,一群裸人便圍了上來,湊到窗玻璃上做着各種怪動作。

     蘇楠吓壞了,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巴黎最有名的花街!”蘇菲笑道。

     “快離開這鬼地方!”蘇楠的酒已醒了一半,大聲叫道。

     轎車狠命地響着喇叭,飛快穿出花街。

     蘇菲驅車狂奔,前面似乎出現了交通事故,堵車,一輛輛各色汽車像條長龍,一動不動。

     蘇菲将車開進一條小巷,企圖繞出去。

     小巷深處幽暗,昏黑。

    前面有個黑人躺在那裡,另一個黑人正在向蘇菲的轎車招手,用英語請蘇菲停車。

     “怎麼回事?”蘇菲将轎車停下,拉下車玻璃,探出腦袋問道。

     “小姐,行行好,我的朋友犯了心髒病,您是否能把他送到醫院?”黑人用英語說道。

     蘇菲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那黑人笨拙地擡起犯病的朋友,來到轎車裡。

     蘇楠聞到一股濃烈的腋臭味,夾雜着煙草味,她往後移了移身子。

     蘇菲驅車奔向醫院…… 一忽兒,蘇菲隻覺腦後冰涼,一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不要動,小姐。

    ” 那個犯“病”的黑人也一躍而起,亮出一柄匕首橫在蘇楠胸前。

     “往郊外開!”黑人大聲命令着。

     蘇菲不敢頑抗,将轎車開往巴黎東郊。

     轎車在荒無人煙的樹林旁停下,蘇楠吓得瑟瑟發抖,心冷到了極點。

     兩個黑人把蘇菲和蘇楠身上的所有财物搶光,之後,說了一聲“bye,bye!”驅車就走了。

     蘇菲和蘇楠在郊外站了半宿,才截到一輛轎車,蘇菲向司機說明了情況,司機很同情她們,便把她們送回了巴黎大學公寓。

     蘇楠病了,一躺就是三天。

    這幾天,蘇菲一直守在她的床頭,為她做飯、喂藥、端屎端尿…… 當蘇楠病好了點,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笑容,蘇菲說:“小楠,你受驚了,都是我不好,帶你出去,才惹出這麼大禍……”說罷,眼圈一紅,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蘇楠遠離親人和故鄉,如今見蘇菲對她如此好,鼻子一酸,熱淚奪眶而出。

     “小菲,你真好!”蘇楠哭聲凄切、動人。

     蘇楠身上的美元全被黑人搶去,生活成為難題,她又不敢報告中國駐法使館,更不願給家裡寫信。

     在這窘迫之時,蘇菲把家裡寄來的一千美元塞到蘇楠手裡。

     這時,蘇楠對蘇菲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她把這種情緒和感覺對蘇菲講了,蘇菲對她說,她也有同感。

    以後,蘇菲借給她一些書籍和畫報看,又帶來一些神秘的錄像帶。

     終于,蘇楠得到了一種滿足,她陷入了深淵之中,不可自拔。

     蘇楠要回國探親了,她來向蘇菲告别。

     蘇楠說:“小菲,我用什麼來感謝你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勝于我的親人,我給你帶什麼禮物回來呢?” 蘇菲道:“我有個遠親,是個科技工作者,他很想讀讀你爸爸寫的論文,自古道:文人相輕。

    他如果向你爸爸直接借閱資料,你爸爸不會借給他。

    所以需要你偷偷抄一份,交給我那個遠親。

    ” “你那個遠親在哪兒工作?”蘇楠天真地問。

     “在蘭州的一個科研所,他于下月二十日晚上八點鐘,在北京站站台售票處前等你,他是我的遠親舅舅,四十多歲,手裡拿着一份《大衆電影》雜志,到時候你把這個紀念章别在胸前,他就知道了。

    ”說着,蘇菲把一枚镌刻着梅花的紀念章塞到了蘇楠的手裡。

     蘇楠回國後,心想:爸爸不是那樣自私自利的人,他不會拒絕别人看他寫的論文,我何必偷偷地抄呢?她直接把這個意思同慈祥的父親講了。

    她的父親,那位中國核武器專家聽了,大吃一驚,立即報告了公安部門,這才演出了一出傳遞假情報的好戲。

    蘇菲的陰謀就這樣敗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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