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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飛往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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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龍嶺鹿公墓歸來我的精神一直很萎靡,每晚噩夢不斷。

    我本以為是因為在古墓裡精神受到了過度刺激造成的,過段時間自然會好,但情況不僅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糟。

     直到有一天,我拖着疲倦的身子來到八仙庵那個時常沒有開水的澡堂,一個小男孩邊用手搓掉臉上的泡沫邊指着我的背對他的爸爸說:“爸爸,你看叔叔的背上怎麼有一張臉。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就趕緊把那男孩拉開。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背上怎麼會有臉,我忐忑不安地來到澡堂的鏡子前,把背對了過去,等看見自己的腰間那一刹那,我隻感覺晴天一個霹靂,我的腰上赫然有一張黑色的人臉浮在肉裡! 我吓壞了,也不知道怎麼回到店子裡的,我開始不敢見人,每天幾乎不睡覺,睡覺時得把鬧鐘聲音調到最大,而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這隻是用來把我從那些奇怪的噩夢中叫醒。

     我時常想到圖坦卡門的詛咒,感覺自己一定也是中了某種神秘的詛咒,因為那黑色的鬼臉和那古墓裡時常可見的鬼臉實在太過相似,這根本不是任何科學能解釋的。

     亮子經常來看我,但常常都是陪我發一天的呆,終于還是有一天他受不了我被這鬼臉折磨下去,強行把我拖到了夏藍的那家醫院,夏藍又出國去學習了,田成很友好地找了最好的醫生幫我做完了幾乎所有的檢查,但最後卻告知我,像我這樣的情況最好去找一個心理醫生,因為我除了有些營養不良外,生理上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回到鋪子,亮子買來了兩瓶白酒和一些炒菜,對我道:“咱試試喝醉了能不能不做噩夢,要再不行,我就去求我家的老爺子了。

    ” 我搖了搖頭,道:“你家老爺子又不是心理醫生,再說我這問題,你也知道,找心理醫生也是白搭,還不如活一天算一天。

    ”當天晚上我喝得很兇,可能是害怕自己真的哪天受不了精神崩潰掉了就沒機會再喝了。

    不過這招也還管用,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

     很久沒能睡得這麼舒服,我滿意地伸了個懶腰,起床打開門,就發現亮子領着他爺爺進了鋪子。

    這老頭是個老頑固,很難對付,也不知道亮子用了什麼招數才把他請來。

     我不敢怠慢,連忙給老頭沏了茶。

    老頭難得地笑了笑,便開始問我的情況。

    我知道他可幫不上什麼忙,但亮子的心意我又不能拒絕,隻好随便編了一些最近看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晚上做噩夢的謊話。

     老頭倒是很認真地聽完了我的敷衍,最後從袖子裡掏出一本經書遞給我,告訴我每天誦讀三遍,可以靜心驅邪,如果再沒有效果的話他會再想辦法,我沒想到老頭這麼認真,心裡很是感激。

     現在的我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了,亮子陪老頭走後我就開始研讀這本《靜世錄》。

    書也不厚,隻有幾十頁,但裡面的字全是梵文發音,讀起來很費勁兒而且乏味,我花了兩個小時才讀完一遍。

    後來的幾遍倒也輕車熟路了,我一直讀到困意襲來才躺到床上。

    第二天我滿意地醒來,雖然還是做了噩夢,但不像之前那樣一個接着一個讓我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投有,這樣看來這靜心的語錄還是有一些效果的。

     接下來的日千裡我幾乎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每天抱着佛經坐在前台狠讀,我甚至懷疑自己如果當初這麼用功讀書,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每日鑽研佛經,夜裡也安穩了許多,我走遍了西安所有的皮膚病醫院,結果那些醫生都把那栩栩如生的鬼面當作了文身。

    我也是徹底死心了,沒的治就沒的治,索性就把那鬼臉當作了文身。

     隻子還是這麼平靜地過着,直到三月的一天亮子非喊我去湯峪泡溫泉,我知道他這是想試着治我的病,弱堿化硫酸鈉型高溫泉對很多皮膚病是有很好的治療效果的,不過我知道我身上那玩意兒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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