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昏暗世時在過者非德厚者不能載之,必舍一物以度己,大過者必舍一物以保盛極之殺伐也,或者天克其父母,或者終生不婚,婚則鳏寡,需知萬事皆不能完全也。
以物換物也,命硬者如此,乃天數也。
”我掐着指頭說道。
我滿口的算命術語,把胖子弄得雲山霧罩的。
胖子愣了愣,不由得止住腳步,眼睛一轉,說道:“小子,就你這點道行還想來糊弄我,回去再練兩年吧。
大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計較,趕緊走着。
”說完,不再理我,繼續往前走去。
我隻能繼續跟着他,看來沒太達到效果啊,不過沒事,以後應該有的是機會。
這鎮上沒有街道,胖子領着我在樓與樓的巷子裡穿梭了許久。
最後在一處類似于戲樓的地方停下了,胖子道:“到地兒了。
”我看了看那戲樓,發現這幾乎純木式建築上布滿了各色木雕,梁頂上的彩畫也是十分精緻,年代最少也能追溯到民國,這樣的建築如果主人願意都可以申請文物保護單位了。
胖子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别發呆了,接着就帶我繞過古戲樓,樓後是一個小院,看起來倒也稀松平常。
初到一個地方我總是會有很高的警惕性,此時天已經顯黑了,這小院裡的花草石刻總讓我感覺陰森森的。
正對面是一幢兩層的老房,裡面的燈還開着,看來我要去的地方就是那裡。
那胖子領着我也不敲門就進去了,我跟在他身後,下意識地把包橫在了身前。
踏進門檻就看見一個特别魅态的女人手裡夾着一根煙靠在桌邊,我一下就愣了,誰能想到這老闆會是一個女人。
一時我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沒想到這女人也是遲遲不開口,胖子則在一邊壞笑,我意識到不對連忙把目光從那女人的身上移開。
我假裝打量起這屋子,結果就發現這屋裡的陳設擺放更是讓我咋舌!尋常人來這裡可能會感覺并不奢華,但對一個搞古董的人來說那些清紅花木,大明青花瓷,還有牆上的那些字畫一件比一件刺眼,我甚至開始懷疑起來這裡可能是一造假作坊,那些單件價值不下幾十萬的不過是高老八而已。
但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絕對沒有花一百幾十萬去把那西周鬼面函收回來做模具的魄力。
想到這我又好奇地打量了那女人一眼,結果就發現這女人根本就不能看,那種骨子裡透出的魅意讓我幾乎亂了心神。
連忙移開視線,剛好就聽見胖子喊道:“雁爺,您可算是露了面,可是讓我好等啊。
”我一愣,看來這老闆果然是另有其人。
擡頭望去就見一個瘦削的老頭從木樓梯上走了下來,這老頭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雖然已是垂暮之年但卻顯得不怒自威。
我目送他一直從樓上走到樓下,本以為按賓主之道這老頭怎麼也會先和我打招呼,卻沒想到這老頭徑直就走到了那桌後坐了下去。
我一下就有些火,但這是在别人的地頭,我也隻好隐隐地忍着。
那胖子臉皮倒是很厚,見那老頭不理他,便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自顧自地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氣氛怪異到了極點,我見那胖子一直盯着我笑就白了他一眼,這時裡屋的簾子被人掀開,一個戴着眼鏡梳着三七分頭的青年走了出來,這小子我剛和他打一個照面就差點笑出來,整個就一二人轉演員的裝束。
而且這個天津仔從面相上看,絕對是個油嘴滑舌、利益至上之人。
鼻挺眼窄,雙眉微立,這是《元算之術》中典型的利世之相啊。
看來以後得小心着點這個天津仔。
那青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朝那老頭搖了搖頭,說:“雁爺,還是不行,那鎖比九芯梨花還狠,我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