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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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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到這兒,白三爺的目地我也差不多弄明白了,雖然很多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我們倆也心照不宣,這姓白的,和飛刀白老四點額關系隻怕不淺,抓住他,才能抓住當年事情的真相。

     我們這聯盟,也就這麼成型了,我和豆腐雖然現在行動自由,想走就走,但這會兒,即便沒刀架在脖子上,我們也是不想走了。

    于是我問什麼時候啟程,白三爺說當然是越快越好,人手裝備他都已經安排妥當,不過由于那邊地勢太偏,白三爺的勢力觸及不到,裝備隻能靠我們自己帶過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開車去。

     這樣一來,我們一直開,也要在路上耽誤兩天兩夜。

    不過倒鬥本來就不是享受的事,我們商量完畢,也沒有什麼意義,便定下時間,等裝備齊了,後天出發。

     接下來的時候,我和豆腐的行動也沒有受到限制,這次來北京,我們沒有聯系颛瑞和文敏他們,對于這件事情來說,他們隻是局外人,實在不能再拖他們下水了。

     我和豆腐都知道,一但出發,就又是一番辛苦,便抓緊了時間休息。

    笫三天,衆人整裝待發,我也見到了接下來的夥伴。

    這次我們的人不多,但用白三爺的話來講,都是精英。

     領頭的掌眼,是個年約四十的漢子,雙目炯炯有神,脫外套時,我無意間看到了他身上,全是傷痕,而且一看就是刀傷劍弩,顯然是在鬥裡受的。

    另外一個身形幹瘦,一口黃牙,但一雙手卻是又長又粗,我知道,這人也是個機關手,年齡也在四十多歲左右,不知道他和馮鬼手比起來誰更技高一籌。

     笫三個,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長相平凡,沒什麼奇特之處,隻手左手處帶了一串大紅色的珠子,讓我意識到,他很可能是個藏族人,但他皮膚白皙,沒有高原紅,估計很少在藏區生活。

     除了這三個人以外,另外還有兩名手下,但他們隻充當司機和接應人員,并不會跟着我們進山,所以不算在内。

    整個隊伍,加上我和豆腐,一共是五人, 出于保密性,也出于對其他人的保護,我們的行動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給獨眼龍打了個電話,但也沒有告訴他具體去哪兒。

    緊接着,我們一行七人,兩輛車便開始上路了。

     路上的行程沒什麼意外,我們自駕車查的不嚴,車上的違禁裝備如同無物般,一路朝着我們的目的地,巴蜀的西部而去。

    為了盡快到達,我們輪流開車,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一直都在車上。

    這會兒天氣本來就很熱,空調吹久了便覺得頭暈腦脹,隻能關了。

    關了空調頭倒是不暈了,又覺得悶熱難耐,人人都是一身臭汗。

     豆腐望着一車出臭汗的老爺們兒,說:&ldquo下次下鬥能不能派個妹子來?&rdquo 坐在駕駛位的那個夥計笑道:&ldquo這活兒女人可幹不來。

    &rdquo 豆腐聳了聳肩,将我擠到角落,自己往椅子上一倒,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我們一路往西而去,繁華的城市被甩在身後,越往西,人煙越稀少,天高地廣,山巒起伏,西部的山棱角鋒利,别具一格,被山間的涼風一激,衆人疲憊的精神為之一震。

     最終,車子停在了路邊,那個掌眼示意我們背上各自的裝備,又跟那兩個開車的夥計低語了幾句不知什麼的話,車子便絕塵而去。

    我們五人站在公路上,最後為首的掌眼道:&ldquo這附近隻有一個寨子,我們去那兒休整一夜,然後出發。

    &rdquo這兩天相處下來,我對這三人的性格已經有了些了解。

    掌眼姓胡,隊伍裡的兩人管他叫胡爺,性格比較沉穩,凡事不動聲色,看上去就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機關手三十五歲,技術崗位,相對心思少一些,因此是隊伍裡唯一會和豆腐插科打诨說葷段子的人,綽号大黃牙,豆腐幹脆取了個諧音,直叫叫他大黃鴨。

     剩下的那個年輕人,有些懶懶散散,不怎麼與人交流,大黃鴨管他叫&lsquo懶貨&rsquo,跟掌眼胡爺看上去也不親近,一路上總是打瞌睡,就如同睡不醒一樣,大部分時間眼睛都是半眯着的,很是古怪。

     我們跟在胡爺身後,站在公路上,可以看到遠處坐落着一個村寨,一眼望去,那寨子格局不是很大,看上去也較為破落。

    我們正走着,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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