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無人,其他物品紋絲未動。唯有一張被劈斷了的柳木桌,桌面上似有滴滴新鮮的血迹。 鮮紅刺眼的血,如同那支午夜盛開的玫瑰。 三人相視一觑,很明顯,這裡剛發生過打鬥。 寒吹起一根蠟燭,走到桌旁蹲下身來,仔細審視着桌面上的血迹。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蘇轉過身來望向清,輕聲道:“清師兄,實話說,石師兄的武功并不在你之下,在劍宗内的衆多弟子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有人竟然能在數招之内就将其制服,并将其帶走,就憑長江十八水寨的那些喽啰們可是做不到這些,此事應該另有主謀!” “那這血迹有沒有可能是對方的,石師兄不過是追敵而去?”寒抱有一絲希冀,輕聲問道。 “斷然不會!”清蹲下身來,借來燈火,小心翼翼地摸着桌子側面的斷鋒。 清眼神陰晴不定,滿臉異色。 “為何?”寒轉過頭來,疑問道。 晌久,清無比艱澀道:“這是其實是淩煙閣的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