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三國演義

首頁

三國演義

作者:罗贯中

分類:古典

狀態:已完結

更新:2025-05-15 10:36

最新:三国演义 第120回 荐杜预老将献新谋 降孙皓三分归一统

三國演義 最新章節預覽:

  皓字符宗,大帝孫權太子孫和之子也。當年七月,即皇帝位,改元為元興元年,封太子孫<上雨下單>為豫章王,追谥父和為文皇帝,尊母何氏為太後,加丁奉為左右大司馬。次年改為甘露元年。皓兇暴日甚,酷嗜酒色,寵幸中常侍岑昏。濮陽興、張布谏之,皓怒,斬二人,滅其三族。由是廷臣緘口,不敢再谏。又改寶鼎元年,以陸凱、萬彧為左右丞相。時皓居武昌,揚州百姓溯流供給,甚苦之;又奢侈無度,公私匮乏。陸凱上疏谏曰:   今無災而民命盡,無為而國财空,臣竊痛之。昔漢室既衰,三家鼎立;今曹、劉失道,皆為晉有:此目前之明驗也。臣愚但為陛下惜國家耳。武昌土城險瘠,非王者之都。且童謠雲:“甯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甯還建業死,不止武昌居。”此足明民心與天意也。今國無一年之蓄,有露根之漸;官吏為苛擾,莫之或恤。大帝時,後宮女不滿百;景帝以來,乃有千數:此耗财之甚者也。又左右皆非其人,群黨相挾,害忠隐賢,此皆蠹政病民者也。願陛下省百役,罷苛擾,簡出宮女,清選百官,則天悅民附而國安矣。我的大學   疏奏,皓不悅。又大興土木,作昭明宮,令文武各官入山采木;又召術士尚廣,令筮蓍問取天下之事。尚對曰:“陛下筮得吉兆,庚子歲,青蓋當入洛陽。”皓大喜,謂中書丞華核曰:“先帝納卿之言,分頭命将,沿江一帶,屯數百營,命老将丁奉總之。朕欲兼并漢土,以為蜀主複仇,當取何地為先?”核谏曰:“今成都不守,社稷傾崩,司馬炎必有吞吳之心。陛下宜修德以安吳民,乃為上計。若強動兵甲,正猶披麻救火,必緻自焚也。願陛下察之。”皓大怒曰:“朕欲乘時恢複舊業,汝出此不利之言,若不看汝舊臣之面,斬首号令!”叱武士推出殿門。華核出朝歎曰:“可惜錦繡江山,不久屬于他人矣!”遂隐居不出。于是皓令鎮東将軍陸抗部兵屯江口,以圖襄陽。   早有消息,報入洛陽。近臣奏知晉主司馬炎。晉主聞陸抗寇襄陽,與衆官商議。賈充出班奏曰:“臣聞吳國孫皓,不修德政,專行無道。陛下可诏都督羊祜率兵拒之,俟其國中有變,乘勢攻取,東吳反掌可得也。”炎大喜,即降诏遣使到襄陽,宣谕羊祜。祜奉诏,整點軍馬,預備迎敵。自是羊祜鎮守襄陽,甚得軍民之心。吳人有降而欲去者,皆聽之。減戍邏之卒,用以墾田八百餘頃。其初到時,軍無百日之糧。及至末年,軍中有十年之積。祜在軍,嘗着輕裘,系寬帶,不披铠甲,侍衛帳前者不過十餘人。一日,部将入帳禀祜曰:“哨馬來報吳兵皆懈怠,可乘其無備而襲之,必獲大勝。”祜笑曰:“汝衆人小觑陸抗耶?此人足智多謀,日前吳主命之攻拔西陵,斬了步闡及其将士數十人,吾救之無及。此人為将,我等隻可自守;候其内有變,方可圖取。若不審時勢而輕進,此取敗之道也。”衆将服其論,隻自守疆界而已。   一日,羊祜引諸将打獵,正值陸抗亦出獵。羊祜下令:“我軍不許過界。”衆将得令,止于晉地打圍,不犯吳境。陸抗望見,歎曰:“羊将軍有紀律,不可犯也。”日晚各退。祜歸至軍中,察問所得禽獸,被吳人先射傷者皆送還。吳人皆悅,來報陸抗。抗召來人入,問曰:“汝主帥能飲酒否?”來人答曰:“必得佳釀則飲之。”抗笑曰:“吾有鬥酒,藏之久矣。今付與汝持去,拜上都督。此酒陸某親釀自飲者,特奉一勺,以表昨日出獵之情。”來人領諾,攜酒而去。左右問抗曰:“将軍以酒與彼,有何主意?”抗曰:“彼既施德于我,我豈得無以酬之?”衆皆愕然。   卻說來人回見羊祜,以抗所問,并奉酒事,一一陳告。祜笑曰:“彼亦知吾能飲乎?”遂命開壺取飲。部将陳元曰:“其中恐有奸詐,都督且宜慢飲。”祜笑曰:“抗非毒人者也,不必疑慮。”竟傾壺飲之。自是使人通問,常相往來。一日,抗遣人候祜。祜問曰:“陸将軍安否?”來人曰:“主帥卧病數日未出。”祜曰:“料彼之病,與我相同。吾已合成熟藥在此,可送與服之。”來人持藥回見抗。衆将曰:“羊祜乃是吾敵也,此藥必非良藥。”抗曰:“豈有鸩人羊叔子哉?汝衆人勿疑。”遂服之。次日病愈,衆将皆拜賀。抗曰:“彼專以德,我專以暴,是彼将不戰而服我也。今宜各保疆界而已,無求細利。”   衆将領命。忽報吳主遣使來到,抗接入問之。使曰:“天子傳谕将軍,作急進兵,勿使晉人先入。”抗曰:“汝先回,吾随有疏章上奏。”使人辭去,抗即草疏遣使赍到建業。近臣呈上,皓拆觀其疏,疏中備言晉未可伐之狀,且勸吳主修德慎罰,以安内為念,不當以黩武為事。吳主覽畢,大怒曰:“朕聞抗在邊境與敵人相通,今果然矣!”遂遣使罷其兵權,降為司馬,卻令左将軍孫冀代領其軍。群臣皆不敢谏。吳主皓自改元建衡,至鳳凰元年,恣意妄為,窮兵屯戍,上下無不嗟怨。丞相萬彧、将軍留平、大司農樓玄三人見皓無道,直言苦谏,皆被所殺。前後十餘年,殺忠臣四十餘人。皓出入常帶鐵騎五萬。群臣恐怖,莫敢奈何。   卻說羊祜聞陸抗罷兵,孫皓失德,見吳有可乘之機,乃作表遣人往洛陽請伐吳。其略曰:   夫期運雖天所授,而功業必因人而成。今江淮之險,不如劍閣;孫皓之暴,過于劉禅;吳人之困,甚于巴蜀;而大晉兵力,盛于往時:不于此際平一四海;而更阻兵相守,使天下困于征戍,經曆盛衰,不能長久也。   司馬炎觀表,大喜,便令興師。賈充、荀勖、馮紞三人,力言不可,炎因此不行。祜聞上不允其請,歎曰:“天下不如意者,十常八九。今天與不取,豈不大可惜哉!”至鹹甯四年,羊祜入朝,奏辭歸鄉養病。炎問曰:“卿有何安邦之策,以教寡人?”祜曰:“孫皓暴虐已甚,于今可不戰而克。若皓不幸而殁,更立賢君,則吳非陛下所能得也。”炎大悟曰:“卿今便提兵往伐,若何?”祜曰:“臣年老多病,不堪當此任。陛下另選智勇之士,可也。”遂辭炎而歸。是年十一月,羊祜病危,司馬炎車駕親臨其家問安。炎至卧榻前,祜下淚曰:“臣萬死不能報陛下也!”炎亦泣曰:“朕深恨不能用卿伐吳之策。今日誰可繼卿之志?”祜含淚而言曰:“臣死矣,不敢不盡愚誠。右将軍杜預可任。若欲伐吳,須當用之。”炎曰:“舉善薦賢,乃美事也;卿何薦人于朝,即自焚其奏稿,不令人知耶?”祜曰:“拜官公朝,謝恩私門,臣所不取也。”言訖而亡。炎大哭回宮,敕贈太傅巨平侯。南州百姓聞羊祜死,罷市而哭。江南守邊将士,亦皆哭泣。襄陽人思祜存日,常遊于岘山,遂建廟立碑,四時祭之。往來人見其碑文者,無不流涕,故名為“堕淚碑”。後人有詩歎曰:

最新章節
正文
上一頁 無下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