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隻剩一家人獨處,她卻放下所有掩飾,不把持、不做作,直率真來,将吾花摟住,口中說着:“我的心肝、我的魂兒”,拼力地親,又喋喋道:“你走的這些天,我們失魂落魄。” “松一松吧,松一松吧。”父親抗議着,雙手卻在吾花的腋下卡住,往高處舉着,口中“噢噢”,悠了兩悠,就讓女兒騎到自己脖子上,在屋中來回轉,竟沒有累的樣子。 吾花一直保持着緘默,淳然宜靜,安穩地享受着他們的愛撫,一如自己童年的時光。 或想:這是他們的天真爛漫,她當愛護,撐傘與心底最柔軟的瓣膜。 “媽,你的打扮越來越突出了。”過後,她才開口,卻是一句點評。 媽媽就問:“不好嗎?” “談不到好不好。”吾花恬然而答,“一朵玫瑰花婷婷綻放在牡丹河上,隻此感覺” 媽媽沒想明白,問:“啥意思?” “我都聽懂了。”父親不屑地撇嘴,“說你搭配亂,太性感,我看也是。” 吾花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