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飯店完全聽您吩咐,坦波爾夫人,”他說,“肯尼文先生命令我們務必滿足您的一切需要。” 吉爾辦好手續後十來分鐘,大衛從得克薩斯打來電話。“舒适嗎?”他問道。 “稍擠了一點,”吉爾大笑着,“有五間卧室,大衛。我把它們全用來做什麼?” “要是我在那兒,我會告訴你。”他說。 “空頭支票,”她開玩笑說,“我什麼時候能看到你。” “‘布列塔尼’号明天中午起航。我在這裡還有些事務需要清理。我将在船上同你見面。我已經訂好了度蜜月的房間。快樂嗎,親愛的?” “我從沒有這樣快活過。”吉爾說。這是真的。以前的種種往事,一切的痛苦,一切的悲傷,如今換來今天的情景,看來都值得,那一切現在仿佛很遙遠,也很模糊了,就像是差不多已被遺忘了的夢。 “明天早上有車來接你。司機帶着你的船票。” “我一定準備好。”吉爾說。 明天。